正文 (第6/6页)
势cao了一炷香时间,把丛越cao得吐舌失神,浑浑噩噩到整个人无力地贴在书案上,襦裙下两枚嫩粉乳首都被磨得在衣物下挺起两枚暧昧的弧尖。他全身唯独腰臀以下是高高抬起着的,腿间嫩xue刚被开苞,就被cao得熟红烂翻,花阜如同接客无数的风尘女子般肿大。嫩红的xue膜裹在性器上进进出出,几乎要将整只嫩xue倒拽出来。 这样还不够。 柳贺舟又掐着丛越的颈子,将人抓起来按在墙上,双腿脱力垂坠着都够不到地。他双手握紧丛越的细颈将人提着,就着这个姿势插入。两人下身交合处竟成了丛越全身唯一的重心,要想不被掐断脖子,丛越只能将全身重量压在双腿之间被插得天翻地覆的xue眼处。 这也导致了性器在他体内埋得更深,紧紧一圈宫口roudong也被guitou顶挑住钻研起来。 yinjing在丛越双腿间抽插得只见残影,臀瓣被男人硬胯拍打得水光湿漉红肿透亮,不止何时失禁了的滚热尿液顺着丛越细长的腿往下淌着,让本就被yin水溅湿的地面更加湿滑。 丛越连呻吟出声的力气都失了,他嫣红的双唇脱力地张开,津液含不住地顺着唇角滑落,俨然一副已经被cao坏了的痴傻模样。 他双眸失神地半阖垂下,视线里唯独看着自己的小腹被一次次顶得浮起一团性器的轮廓,甚至腹中原先嫩白的肌肤都被撑得一片淤青紫红。 “不要,不要了……” 丛越嘶哑着声音无声地呢喃着,柳贺舟自是听不到丛越的声音,听到了也不会理会。他几乎将丛越的内脏都捅移了位,方才还紧窄得只能纳入不到一半性器的花xue此时已经被迫撑开到可以吃进大半根阳具,嫩口处被撑开得不留一丝皱痕,挤压得花蒂都被yinjing挑着碾磨成一团软rou。 倏尔,柳贺舟将丛越紧紧抱在怀中,几乎将丛越整个人都压覆在墙上遮盖得严严实实。深深插入的yinjing终是顶开了胞宫的嫩口,将guitou挤入半截,随即便如注喷出稠厚的白色精浆,滋滋地内射在宫腔中,将窄小的胞宫撑大成原来的数倍。 丛越双目翻白失神。男人的阳具抽离后,那两瓣翻开的花唇间合不拢的roudong翕张着虚空蹙紧数下,随后猛然翻张,裹着粘稠成块的精絮噗呲喷出了几团热气腾腾的浊白yin水,将整个花阜糊成了黏糊糊的一团,唯独一枚挺翘的花蒂露在白黏拉丝的精浆间。 他趴在柳贺舟怀中半晌才回过神来,首先感受到的是下身花xue合不拢的酸楚疼痛跟摩擦后的热烫,随后是腹中被灌满精浆的饱胀不适,jingye顺着腿根流下,已经半凝地挂在了腿间。 丛越喉咙干涩地呜咽了一声,双眸一下子潮热得要滴下水来。他就着眼前男人动情时散开的衣襟露出的白壮胸肌,怒气冲冲张嘴在其上咬了一口,齿间尖利又毫不留情地深深留下一圈染血的齿印。 柳贺舟身体都被这一下狠咬得一绷,他失笑地低眼,看了看自己胸前一圈齿印:“黎娘,你当真成了狸奴不成……” 他将全身虚软的丛越放在地上,然后抬起丛越的腿,将那枚装着路线图的玉筒送进丛越腿间湿软粘腻的xue眼中。玉筒虽细直但也有些份量,滋溜溜地顶进xue洞里,便“咕啾”着挤出了成股的白浆出来,黏稠地糊在花阜上。 最后还剩下个塞填玉筒的璎珞坠子。软垂之物难以塞入,便让其挂在丛越双腿间,宛如多长了一小根细尾巴,浸泡在jingye中,随着丛越下体裹着玉筒抽搐而颤动着。 柳贺舟做完这些,满意地用手掌在丛越花阜上拍了拍:“夹紧带好,可别掉出来了。” 他面带惋惜:“黎娘得到这个,怕是再也不需要我了。只可惜,黎娘这具身体令人回味无穷,我还未尝个痛快……” 丛越还未待他说完,眼眶通红地瞪了他一眼,解除了十方玄机变回那身凌雪阁装束,闯开书房的正门匆匆离开。 他可不会再给柳贺舟重逢的机会了! 夜行路上,丛越双腿虚软,几乎得靠墙撑行。下身紧裤包裹着的臀间正缕缕渗出湿滑来,那枚多余的小坠子卡在臀瓣里,又被紧裤贴肌地夹着,难受得丛越走几步路便要停下来休息喘气。 一想到待回到凌雪阁的接应驿点,他还得第一时间洗浴,自己用手指插入xue中拽着坠绳将将玉筒拔出来,清理掉jingye后再拿出情报…… 丛越狠狠地一拳擂在墙上。 若是再见……他定要柳贺舟付出比咬烂一圈rou的齿印更加惨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