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恐相逢是梦中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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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社的兄弟和年龄更小,由保姆牵扶的将军,以及还未开始酗酒的雷电影,大家沉默地齐聚一堂,等待上任家主,也是带他们兄弟回来的人,雷电真,咽下最后一口气。

    空气仿佛黏稠到有实质,紧紧附着在每个人口鼻与皮肤上……没有人哭,雷电影也只是怔愣着,时不时扶下松掉的眼镜。她是政客,本来习惯于隐形眼镜。那天大概是匆匆抓起的一副粗框,衬得她很呆。

    最后是将军的保姆出去叫的抬尸人和法事。从那天起世界就变了。自现世来与他朝夕相伴的、他无名的兄弟被送进家族神社准备当做牺牲,雷电影政务之余开始饮酒,将军被养成严密又沉默的机器预备巩固家族在政坛的位置。而他被打发到家族故地的旧宅里,入眼是高天与寂寥的庭院。只有飞鸟与云迹相伴。

    世界开始转动于一场暴雨,洗尽过往中堆积的尘埃与锈蚀。金发的,脱下外衣包裹相机而全身湿透的,来自异国的青年摄影师敲门问他借一把伞。黑主礼节性地邀请他在廊下避完雨再离开,而他呆呆慌慌地摇头,看着眼前身着旧式狩衣脸色苍白的小少年,身后是古雅精致的老宅院,以为是遇见什么旧日的不散怨魂,于是转身就跑。

    扇身狭窄,并没有预想中被异物插入的剧痛感。包浆扇柄并不粗糙,只是深入顶着他小腹,摩擦rou壁时意外地带来些情事的刺激感。被强行撑扩开的小菊眼不情不愿地吞含着折叠扇面,疯狂翕张吐拒着,却每每又深入了一分。

    “你笑得好开心。”空伸手玩弄起那根裹藏在紧窄布料里的玉茎,指甲刮蹭过前端。引得一阵压低的呼声。“想起什么好玩的事了?”

    “想起一些你见鬼的事了。”黑主的声音甜得腻人,正是情动之时,他眉梢眼角都带着几分春意。空不理睬他的调笑,解下他左手的腕花 ,系紧在前面那根小东西上 。又拉起他的手来,二人一起慢慢地走着。日头弱了几分,石阶路上拖行着两个依偎的影子。风来时深藏在绿浪里的鸟雀唧啁飞起,一直破入此刻虚假的云天里。

    后xue含着异物行走的感觉羞耻又奇异。这修长纤窄的物什虽不至于将小眼撑得裂开流血,却也绝不好受。无遮无拦又被撑开菊xue不时有凉风灌入。伏倒的草浪,摇晃的枝叶,路边谁人做的小秋千。仿佛千百双眼睛在暗处窥探。那硬邦邦的玩意不停向前顶着,偶尔还会蹭过特殊点位。爽利得黑主数次腿软将要瘫倒在地,却都被身边人眼疾手快一把扶起,只有一点清液沿着膝盖流下。湿透后粘附在肌肤上,半透不透地显出些青涩的风情来。空隔着薄薄衣料点上他小腹那层皮rou,摸到突出的一点小尖。他稍微摁下些,便听见小孩溢出的呻吟。看来被折磨得不轻。

    “你要在这里就取出来吗?”空十分好心地问到。

    “……你滚。”

    黑主又羞又恼,作势要打过来。空于是趁机捞起膝盖将人背在背上。小孩皮肤滑滑凉凉,嫩得能掐出水来。他三指扩入后xue摸索,夹出一把裹满yin液的细柄竹扇。

    “丢掉……唔!丢掉!”

    “你确定?这个算孤品吧?”

    黑主不再多言,一把夺过细扇用力撕了粉碎。绢帛裂开的声音干脆又决绝,像是一颗心的破碎死亡。

    “呃……这不是正品,家里哪位先祖的仿画罢了。撕一百张也不会心疼。”他靠在空的肩头,脸颊潮红却神色倦怠。失焦的瞳孔里走马灯般掠过各色场景。

    “也算古物吧?撕掉了真的不心疼吗?”

    “那我不管,建议你也最好别管。”

    空自动忽略这句带着威胁的语气。

    “……你想带我去哪?”黑主揪着他麻花辫。十足的刁蛮小姐派头,空腹诽道。

    “去见见家长。”

    空幼年时被藏进集装箱而后漂流至异国,孤身一人闯荡至二十五岁。那一年年末他同时向总社申请长期驻派稻妻。而黑主的母亲与姊妹远在东京。“见家长”其实是去家族下属的寺院里,那里供奉着家族先祖,与成为先祖的人。按黑主的习惯,每逢大事就要去卜问一番。求个心安罢了,该怎么做还是要怎么做。黑主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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