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娘娘一个人的狗。(踩jiba言语羞辱骑乘h)) (第2/3页)
列宗……今日是有备而来,想在先太子最喜欢的花苑里勾引娘娘。” “陛下原是要来,因事担搁了。” 这话让人很舒服,要是晏玄和晏岐这对叔侄也能这么实诚就好了。 膝头覆上涎液的微潮,柔软的舌尖触及那一小片薄嫩的皮肤,若有似无的,夹带犬齿轻咬的感觉。徽音扶住了树身,垂下眼皮,将脚掌递过去,踩在硬翘的狗jiba上。 她碾了碾,趾间霎时便缠上一层黏滑的液体,“你做的?” “是…是臣……” 他打起哆嗦,腰肢禁不住地抻直,现出一截极漂亮的弧线。 察觉到徽音的视线黏在腰腹上,男人面上泛起淡淡的潮红,暗自庆幸平日里哪怕公务繁忙,也没有疏于骑射。 觊觎春帐久了,姬无难深知对rou体的养护是入幕的捷径。调最好的香,裁最好的锦,每一处都打理得完美无缺,在无数个靠着杀人上刑排遣寂寞的日夜里,渴待娘娘的享用。 指缝夹住湿红rou冠,轻压几下,慢慢扯出一丝清液。 透亮的水丝缠连另一端,被提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在他的注视中无声地断裂。 疼痛催生了情欲,春潮层层堆叠上去,推动长铗贯进这面脆弱的胸腔,guntang的血水倒冲而上,淹没了他粗重的鼻息。 火星不绝如雨,落在身上,一瞬烫得发颤。 “唔嗯…娘、娘娘,”白牙钉住下唇,依旧压不住那放荡的呻吟,“贱狗要射了——” 一注白浆喷涌而出,洒在地上,浮起一阵腥膻的味道。 徽音宽宏地收了力道,没再折磨他了,她俯下身来,似是觉得这个姿势让人难受,又拂开裙裾,蹲在了姬无难的面前。她按住他的手,凑上前来,睫毛和他的彼此一蹭,纤浓的一扇,下面藏着两只银晃晃的灯烛。在某个瞬间他察觉徽音靠得很近,近到逾矩。 一个,让他误以为会被深爱的距离。 那双乌黑的瞳仁剔去讥讽,便只剩下模糊的冰冷。 到了这时候,这积雪却也被热化了,含着无际春光,暖暖地流淌在银珠里。他无法不去贴近她,真的太近太近了,近到呼吸相闻,鼻尖相触,唇舌相连—— 不是错觉。 姬无难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这不是错觉。 两个人的唇齿磕磕碰碰地纠缠,其中一根软舌凝滞片刻,在下一秒猛地侵向了她。 捧住她发了汗的脸,仿佛要吮干涎液似的,陌生的舌尖抵住她的上颚,一次又一次狠厉地碾磨过去。徽音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受感官被侵吞的恐怖,这感觉令她无限地颤栗,又令她无穷地痴迷,发了昏的谵妄裹住她,造就一段他们短暂相爱的幻觉。 太寂寞了啊! 泪珠从睑下渗出,她睁开双眼,眼眸潸潸湿亮。 姬无难在接吻的同时摸到不合时宜的泪水,心脏一抽,惶恐得几乎要跳出胸膛。 他简直心如刀绞,眉头紧紧蹙起,俊秀面容不复往日议狱时的凛凛冷峻。只是稍稍退开了些,才拉开一些微不足道的距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