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自省,开苞,含精 (第3/3页)
而是臀rou被滑开的假阳具抽出一道道红痕。 柳枝被男人当成教鞭一般,指点太平摆出一个正确的姿势,等到好不容易假阳具的头部被后xuetaonong进去,太平稍微松了口气,又懈怠起来,看上去是放浪的扭腰taonong着假阳具,其实只在入口来来回回磨蹭,一点也不肯多吃进去些。 从后背到xiaoxue又多了长长一条红痕,明明理应柔若无骨的柳枝在男人手中却出奇得有力,痛得xuerou一阵收紧几乎要将假阳具排出。 太平知道这是警告,只得身体下沉,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后xiaoxue终于纳入了多半,在干涩的xuerou中冲撞着,浅浅的敏感点被反复碾过,快感如潮水般涌上却迟迟无法到达界限。 太平深吸了口气,瞄了眼男人此时神情,忍不住小声抱怨道:“您要是不行可以直说呀,我自己玩到~~” 如太平所想一样的,他被拦腰抱了起来,假阳具这样猛然抽出,引出一声呻吟。他被丢到了酒馆餐桌上,上半身被手按住腰窝趴俯,屁股被压得翘了起来,被开拓许久的xue口已经是润泽一片,臀rou被分开后殷红媚rou空气中不自然的绞紧。 “你害怕了。”男人说道。他的阳具抵在xue口,却不推入,反而以闲聊般的姿势说道。 “是呀我害怕折服在客人的大rou棒下被客人草成脑子只有jingye的yin奴只知道翘着屁股给您暖jiba。”太平努力让语气更柔媚点说出这番话,至少听上去能多献媚一点,但是说出来却总带点嘲讽的味道。 “你害怕你真的喜欢被我cao,你觉得你要输了。”男人说道。 太平叹了口气,他其实很讨厌被逼问自己是怎么想的,但是情势不由人,很明显这也是凌辱自己的一环,总得说点什么让对方爽到才好。 “如果我真输掉了,你要怎么做呢,丢掉我这个失败者吗。”太平说道。他这话说得冷淡,但其实却是在试图讨好,也的确让男人欢喜起来。 男人按住他的腰身直接cao了进来,硕大的阳物挤入xue道之中,带来莫大的刺激。 太平被压在桌子上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承受rou棒的侵入,但是等到体内几乎被全然侵占时却依旧继续深入,仿佛要被插入到胃里一般。他下意识想要逃避,却被握住腰肢,毫不留情地使用着。 后xue在快速的抽插下几乎放弃了所有反抗,顺服得被阳物cao到最深处,又将射满的jingye紧紧含住。 太平感觉自己仿佛变成飞机杯,剑鞘,磨刀石,随便什么反正不是人的东西,被里里外外翻来覆去的物尽其用着,使用者毫不关系他的感受,而他却已在其中神魂颠倒。分不清楚痛与快感的分界线,也分不清楚反抗与迎合,在茫然中换了数个姿势,最后跨坐在客人腿上,一边亲吻一边又一次被射满。 不知道为什么,太平恍惚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若是再痛点就好了。 但是这其实也并不是一场温柔的性爱,哪怕客人不耐烦的拍打屁股让其更放松又或者被扇打后xue责令再夹紧些时,太平也依旧是被快感征服的痴态,骑在男人胯上扭动着腰部想要吃下更多,待插入时又哭叫着想要逃离。 等到他终于清醒过来时,酒馆中其他人已经走了大半,也早过了该下班的时间。太平在这里被男人按着草了整个晚上,再怎么被责难后xue也含不住满腹的jingye,被cao得红肿的xue口哪怕用尾塞堵住也染上了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