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弟弟仍然在炒哥 (第1/2页)
森白的冷光自天花板落下,笼罩、弥散,驱除隐藏的阴影,一切都清晰无疑。亚瑟半阖着眼帘,垂着头,颈项上留着鲜明的指印;奥姆吻着他的脖颈,抱着哥哥死死抵在墙上,托着两瓣结实臀rou的手yin猥地揉弄着,那双矫健的长腿现在无力地挂在臂弯上;他们交合的部位湿得一塌糊涂,硕大的rou茎没在股缝里杀进杀出,一遍遍cao开窄而脆弱的宫颈。这太过了,极敏感的雌性器官抽搐着淌着yin水,几乎止不住地潮喷,亚瑟仅余的一丝理智几乎疑心自己会因此脱水……可他无能为力,抓紧他腰身的手确保他避无可避地承受这挞伐。他的zigong酸胀,潮热,蓄满了浓精,实在受不住了。或许奥姆很乐意再cao晕他一次;亚瑟愈发浑噩的脑袋这样想着。 “不许晕过去,哥哥。”似乎察觉到他的想法,奥姆一口咬住了他的咽喉,尖锐犬齿隔着层软薄的皮肤抵住搏动的血管。脆弱之处受到威胁令亚瑟条件反射的后仰脖子,可后脑抵在冰冷的墙上避无可避。他只能僵着脖颈,茫然地喘息着,任由弟弟叼住他的喉咙,一下一下舔弄喉结,吮吸那片脆弱的皮肤,弄得他麻痒不止,而犬齿带来的威胁的刺痛,更令他十分难受——如同被猛兽咬住咽喉的牡鹿,所有的挣扎都没有意义,无力又脆弱的——在过去他是英雄,是守卫者,是追捕恶人的猎手,从未预料过自己会落入任人宰割的猎物的境地…… 终于待到咽喉一松,还没等他松口气,便觉乳尖一痛:奥姆转移了目标,又咬住他的乳果重重吮吸起来,时而以舌裹弄弹打,吃得啧啧有声,红肿乳尖传来的阵阵痒意酥麻入骨。 “你这里……”奥姆念念不舍地松开rutou,“怀孕的时候也会出奶吗?” 亚瑟被他这么一激,终于忍无可忍地咬牙骂道:“……白日做梦!”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的声音绵软无力,湿淋得能挤出水来,带着喘息般破碎的气音。更糟糕的是,奥姆因为他给出的回应变得更加兴奋,托抱着他的腰臀颠了两下,yinjing更深重的顶了进去。亚瑟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呜咽一声,随后闭紧了嘴。 “怎么不继续说了,你不是很能骂人吗?”奥姆哼笑一声,随即就着这个姿势向浴室外走去。他迈步的幅度大,双臂又坏心眼地颠弄着,剧烈颠簸中yinjing重重摩擦着xue道,亚瑟被干得手脚瘫软,撑在奥姆肩上的手彻底失了力,像个软体动物般无力地挂在弟弟身上,急促地、濒死般地喘息着。 终于他被扔到床上,奥姆大发慈悲地没有进一步折腾他。昔日的七海之王如今全身瘫软无力,双目失神,眼睫挂泪,皮肤遍布青红的指痕,敏感的腰身仍旧轻轻抽搐着,合不拢的双腿间不住地吐着浊液,一副被彻底玩坏的样子。奥姆仔细端详了一番,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亲爱的哥哥,你得学会听话。”他压在哥哥身上,轻吻着饱受蹂躏的唇瓣,“听话会有奖励,不乖会受惩罚。很简单的道理。” “不要逼我粗暴地对待你。” 亚瑟闭目平复着呼吸,良久才掀起眼帘看他,“我即便是死也不会听你的话。”他的金色眼瞳仍旧燃着尖锐的火光。 “我是你的国王。”奥姆的双臂撑在亚瑟身侧,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你应当听从我的命令。” “你不是。”亚瑟毫不屈服地瞪着他。 “无论你承不承认,我都是现任的亚特兰蒂斯君主。”奥姆勾起个危险的笑容,仿佛狡诈的野兽露出獠牙,“我有权对你做任何事,哥哥。” 说罢,他抓住哥哥的双腿,慢条斯理地分开,推高—— 亚瑟心中下意识地升起恐慌,但他绝不会表现出来,“母亲也不会承认你的,她不会允许被死王权杖cao控的疯子统治亚特兰蒂斯,永远不会——唔——” 奥姆再次贯穿了他,一插到底,顶得他哽咽了一声,随即死压着他悍然挺胯,力道大得好似要把他cao进床垫里。亚瑟被干得几乎窒息,腰部无力地弹动着,腿部肌rou颤栗着绷紧。 “她当然不会承认。她只承认你。”与其猛烈的动作不同,奥姆的声音平静得发冷,“可那不重要。我不在乎。” 亚瑟睁大眼睛,他急促地喘息着,仍断断续续说道:“母亲——唔——反对你……哈啊!你把她——啊嗯——怎么样了?” “她好着呢,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