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那雌儿是什么滋味呢(微H (第1/2页)
十字南街。 含玉小楼。内室。 一张软榻放在雕花窗棂边,软榻上半躺着的那位,便是那福生口里的色中恶鬼。 嘲风弄月的班头,拾翠寻香的元帅,在整个部州都顶顶有名且富贵逼人的徐大官人,徐阳钦。 徐阳钦躺一身里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姿态慵懒,胸腹间饱满的肌rou若隐若现。 一只手从徐阳钦的下腹部攀上来,落在他胸肌前的红豆儿上,四个指头绕着他的豆儿轻轻打转,转了两圈,伸出小口舔了舔。 没甚么反应。 一张芙蓉面仰起来望了望他的眼,也朝他的视线看过去,对面是布铺、包子铺、还有个卖泥人的小摊。 一如平日繁荣,也不知徐阳钦在看什么。便吐气如兰,带了点情事后的娇媚和暗哑,问道:“爷在看些什么呀?” 徐阳钦回神,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一只手支在她肩头,轻掐她脸颊潮红软rou:“怎得?方才还在喊累,这会子小嘴歇好了?开始有力气管爷的事儿了?” 沈玉菡一只手轻轻捶在他的胸口上,娇嗔道:“讨厌~官人惯会取笑奴。” “讨厌?刚刚爷cao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官人大爷轻啊重的喊着,嘴儿都馋出水来了,看起来怪欢喜的啊?” 徐阳钦捉住她作怪的手,在唇边轻吻了一口,视线复又转向窗外。 沈玉菡见状,心里头咯噔一下。 沈玉菡这个私窠子被徐大官人包下许久,头一回见到这么有钱大方,颜也好的床上强人,每回都使出了十二分心思来侍弄,唯恐被厌弃了去。 故,徐大官人在女人堆里头的一些原则习惯,也摸了个七八分清楚。 按照往日,调笑至此,rou棒也已然坚硬,按经验说,早已经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教训小嘴儿了。 又怎么会看什么窗外。 这些年,为了来她这,这条街都快被他走烂了…… 莫不是,被窗外哪个小娘们勾了魂去? 沈玉菡也抬头去看,在这视线可见到的小片区域寻来寻去。 感觉徐阳钦也就像在看,那刚刚走出布铺,在包子铺前和伙计说笑的柳家姑娘,柳稚。 “爷莫不是在看包子铺前的柳家姑娘。” 徐阳钦继续看着,也没回头,漫不经心的吐出一句:“你认识?” “那姑娘名唤柳稚,是前边集市前街的货郎柳申家的meimei。十六七了,前两年还是个矮冬瓜,这两年抽条,出落得越加亭亭玉立水灵灵的了。” 话到此,沈玉菡笑着撇了眼他的神色,看着无甚异常,又说道:“说起来,她的嫂嫂冯艳艳,曾与我同行,是个蛮横霸道,惯会作威作福的。如今从良多年,嫁了第二房,便是那个老实货郎柳申,竟还是不安于室,勾勾搭搭的。凭那货郎的怂性子,怕不是冯艳艳做了柳家的主……如此柳稚丫头吃了多年苦头,被那冯艳艳颐指气使,搓搓磨磨,据说前年还大病了一场,拖了许久,才看上大夫,好不可怜呢。” 这会子,柳稚放好包子提上篮子,要走出视野了,徐阳钦才回头,望向沈玉菡,勾了一缕她如瀑的长发,在手里捻着,多情眼眸里盛着些幽暗:“嗯?爷怎得不知你还有一副爱为人打抱不平的菩萨心肠。” 沈玉菡捂着唇呵呵笑起来:“我哪里有那本事儿,爷,您才有那本事啊。一两锭银子砸到那冯艳艳手里,买来柳稚跟着您,亦或,备一箱笼彩礼,着人抬进府,做个侍妾。随意哪样,您抬抬手便可以救那柳姑娘于水火,成她的菩萨……您呀,也是玉菡的菩萨,玉菡可是指着您活,若是真得了那娇娇小娘,爷可别把玉菡给忘了呀。” 徐阳钦被她捧得极受用,渊幽的眸子盯着她的芙蓉面,闪着暗光。 一只手搂着她腰,一只手钻进她肚兜里揉捏着乳儿,嘴上却还是调戏:“爷怎么嗅到,这话里话外一股子酸味啊?今日便好好探探你的小嘴儿,瞧瞧是吃了什么?说出这么些酸里酸气的话来。” 沈玉菡见他也没当面说个什么准话,心里的那些个不快也就消失了,指不定徐阳钦不过是随便看看,多看了两眼。 沈玉菡放下心来,打起十二分精神奔赴情事“啊哈,官人轻些…” 一边揉着她的娇娇乳儿,一边把人翻个面按跪在榻上,掀开下摆,捉了那物什,就往人腿间挤,就刚刚情事的润滑,一挤到底,可怜的xue口绷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