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1/6页)
首尔有一个地方,没有警察会管,它在黑夜的最深处。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照常回到这片领域。 今天打了太多架了,我想,身子都变得弱鸡了。 “阿西,前面的人干什么呢?!”我看见前面一群男人围着一个人,像是要打劫。 虽然发生在这已经见怪不怪,不过我还是要管一下的,因为那个“她”貌似是个小女生,我作为这片领域的地头蛇,有绝对的话语权。 “惠秀姐,您老的怎么这个点来啊。”领头的男人看见是我,笑着向前,从兜里掏出来一支二手烟,谄媚的递过来。 我也笑着接过来,他再把打火机抽出,替我点烟。 “刚收工。”我猛吸一口,吐出一口烟雾,朦胧的看见了那人的连。 西八,是个男的。长得还怪可爱的。 我打了个哈欠:“放了吧,看着眼生,刚来的人不要欺负了。” 他这么好看的人。我要是见过,肯定忘不了。 “惠秀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新来的总要给点教训,不然得意忘形了就不好了。”领头羊看来是不想放过他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从口袋里找出了二十万韩元纸钞,不耐烦扔他脸上。 “惠秀姐大气威武!”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我被他逗笑,回礼,接着走向被围在中央的小男生,我的食指勾着他的衣领,想把他拉走。 拽了两下,没动。 我疑惑的看着他:“不走吗?那你今晚可要被冻死了。” 三秒后。他慢吞吞跟着我走了。 路上半响,男生忽然开口:“你没必要帮我的,我自己可以解决。” 我无所谓:“我想帮你,就顺水,承个人情,下次你帮回来。” “······谢谢。” 然后就再也没有开口了。 我好奇的问:“你叫什么?” “······车明赫。” “我看你挺年轻的,和父母吵架出来的?” “······是。” 我道:“你话怎么这么少,有自闭症啊小孩?” 车明赫说话很小声,需要仔细听才能知道,我没听清,又凑近:“嗯?” “我说,我20了,不是小孩。”车明赫的脸被憋红了。 “好好好,不是小孩,是大孩。”我开怀大笑。 他似乎被气到了,不理人了。 我不跟小孩计较,我开始自我介绍:“我叫白慧秀,今年29岁,奔三十的年纪,现在在小诊所帮人治病。” “jiejie就不用叫了,阿姨更不需要,敬语也不要说,我讨厌死那玩意了。” 我把车明赫带到房子里,打开房门,我坐在沙发上,拿着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水。 我又打哈欠:“你先在这睡,我要去隔壁了。” “哦。”我想起来,“不用在意什么,随便用,这是我平时玩游戏和健身用的房子,我房子在隔壁,有事叫我,还有第一间里面衣柜里有我的新衣服,没穿过,不嫌弃就穿,没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找我了,我要补觉,哈,太困了。” ———————————————————————————— 我第二天差点忘了我隔壁还有人。 想起来的时候我还在床上写论文,我可是一个毕业多年仍然热爱论文的有志青年。 呸!也就骗骗自己,就是闲。 虽然有一个诊所,但是药名都没认清,每次病人来都只能用最强效的。 真苦恼。 我拿了三明治和黑咖啡去找昨天那位小帅哥,敲了敲门,没反应。 我打开门口,空无一人,好吧,无情无义的小崽子,桌子上还有他留下来的纸条。 打开一看,写着“谢谢T-T,有缘再见.”还用五十万韩元压着。 这小兔崽子是一点也不想欠人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