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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分之后佐藤会出现在粉丝们的手机屏幕中。 白岩说,只需要三十分。 佐藤笑:“我可以撑到一个钟。” 白岩没有理睬他的黄色玩笑,举起手机:“看这里。”他解开上衣一颗纽扣,纤细的锁骨暴露在房间暗黄的灯光下。 佐藤压下眉头用赤裸目光隔空舔舐他隐匿在领口下的胸脯。 咔嚓。 白岩又道:“坐到床上去,假装在划手机。” 佐藤了解白岩玩心不小,于是配合。白岩又解开一颗纽扣,雪白的小腹映入佐藤的余光。 他极力把心思放到屏幕上。 天气APP显示今夜香港落雨,难怪从机场到酒店的保姆车上,摇开车窗有温柔舒爽的和风扑面而来,潮湿水汽浸染着木棉花的清香。大平在拍摄天空,白岩在拍摄公路。大平突然问白岩:人与人能不能重新来过? 白岩:为何这么问? 大平:看过一部年代久远的香港电影,依稀记得这么一句。 白岩:或许不能,但可以试着和别人开始。 大平:诶——,走错路大不了掉头。 幸好司机听不懂日语。 …… 白岩的下一个指令将佐藤拉回子夜十点二十八分。 “躺在床上,嗯,拉好被子。” 白岩扯下自己的上衣,一具明晃晃的胴体。他欺身骑在佐藤的腰间,俯下肩膀,侧躺在佐藤的胸前。他听见逐渐加快的心跳声和立刻浓重的呼吸声。他勾起唇角。 “景瑚。” “嗯?“佐藤从被子中伸出一只胳膊拦住白岩的腰肢。 “好热。” 室内冷气是二十一摄氏度,强风。 白岩的刘海于额前兴风作浪。他的鼻尖抵住佐藤的下巴,继而直线蹭上去,嘴唇印上嘴唇。 太平山拥有多个名,英文本意为维多利亚山顶,又有硬头山与香炉峰的旧称。 不同名属于太平山,就好似,不同男人属于白岩瑠姫。 一些乏善可陈的过去式。 佐藤心知肚明,异国他乡令人胆大。白岩此时恰如酒醉状态,他不会为事后负责。归家后白岩将做回别人的猫。 几多露水情缘都不过可以用“梦一场”这样的庸俗描述一笔带过。 舌齿相接,缠绵死斗。佐藤按住白岩的后脑把他吻至缺氧。 直到两人下身都有了反应,才喘着粗气放开彼此。 “等等。” 白岩摁亮手机。他接着说: “最后一张,唔,就给它命名《景瑚和我zuoai前的0.01秒》” 嘴唇肿胀,便咬起被角加以掩饰。咔嚓。 谁邀请谁,谁勾引谁,已然变得没那么重要。 他们数次的盛情相约和欲迎还拒都在酿成这个后果。白岩丢手机在床头柜,来电人显示为奨君的屏幕忽明忽灭。 佐藤脱掉衣服,白岩掀开被子,二人裸裎相对。白岩冰凉的手指摸到佐藤的内裤边缘,指肚在车缝线上摩挲,说:“我们好像偷情。” “这样不算背叛JAM的吧。” “不算。“ 佐藤啃咬白岩的耳朵,用湿热的气声反问:那我们在怕什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