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养父陈萍萍约炮约到养子范闲 (第1/2页)
近乎于羞耻,陈萍萍最终还是离开了餐桌。他耻红了耳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生怕丑态被人瞧了去。 粗略应付完早餐,婚介所那边说事务繁忙,起码再过半个月才能有消息。他茫然地坐了一会儿,起身去上厕所,拉裤链的时候看到脏衣篓里扔着几件内裤,立刻僵直了背不敢再看。 再次划开手机,陈萍萍踌躇再三,还是去洗了个澡,准备出门。 昨天半夜里的聊天记录深深地刻进了脑子里。他坦诚地说自己已经三十六岁,且无性经验。对面那人沉默了一会儿,说自己十八岁;好像生怕他觉得毛头小子不靠谱,又补充说挺大的,有过几次经验,不用担心。 但陈萍萍还是提心吊胆的。 这无疑是在犯傻。他脑子死板,想到要把三十多年的“贞洁”交给一个陌生男人,就止不住地发虚。他心里清楚,然而脑子里的思想总是危险的,逼迫着身体,不得不去主动寻求一些舒慰。 手心里潮乎乎地郁着汗,他坐在旅馆床上,搓着膝盖很想逃走。而开门声阻止了他。 陈萍萍垂着脑袋,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低声说:“你先……去洗个澡吧。” 来人却不应声,倚着门安静地看他。 他这才迟迟地察觉到不对劲儿,慌张地抬头,呆了足有一分钟,半张着嘴无助道:“范、范闲……?!” 范闲把校服上衣塞在书包里,身上只套着一件套头衫。他吊儿郎当应了声,放下包,果真向浴室方向走。 恍如雷击,陈萍萍立刻想到那句“有过几次经验”,苍白了脸,忙踉跄着上前拦住他。 陈萍萍努力平息了呼吸:“这是怎么回事?”他搜肠刮肚,没什么威慑力地质问,“你不应该在上课吗?” 范闲停下脚,歪头看他语气天真:“我去上课,那谁来cao您啊?” 被“cao”字砸了个趔趄,陈萍萍差点儿站不住。他羞耻到颤抖,低着头无地自容道:“我不是……” 说着,却感到身前的人凑了上来。范闲用胯蹭着他,一根粗壮的东西顶着布料,又硬又热,硌着他的扁平肚子。 “反正来都来了,打一炮再走吧。”声音靡靡低哑,像是蛊惑人心的海妖的歌声。 陈萍萍睁大双眼。他觉得这个世界都疯了。 范闲脱着衣裳,居然还有心思解释:“昨天那些差不多都是骗您的,过会儿您要是疼,就忍着点儿。” 想了想,他又低低地笑了:“您瞎用什么摇一摇、搜索附近人?也不怕自个儿社会性死亡啊。” 好像也觉得自己有些神经病。范闲沉默了一下。昨天他大半夜里抽风,赤着脚在房间里无头苍蝇似的乱走,然后打开手机,几乎想要冲出去吵架。 他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