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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再惨都不哭,这时却哭的撕心裂肺。 他说:“我不想拿他钱,但我更不想你走。” 他不说死这个字,不敢说,只说走。 张书颜拗了一辈子,她出生低微,长得漂亮,和何二的爸爸——何有诚是初恋,却被袁行生强行拆散,对方逼迫她结婚。婚后她却私相授受,暗地里生了初恋的孩子。袁行生不知,戴着高高的绿帽给她养了三年的儿子,最后发现真相时将她打的去了半条命,她也没认输低头。 虽然斗不过权势和金钱,但她不会连自己的爱情也一并给了。 被袁行生赶走,离婚后她带着何二跟何有诚生活,虽然困苦,但足够幸福。可惜何有诚福薄,没两年就因工伤去世。张书颜靠着抚恤金拉扯大何二,她性子本柔和坚韧,为了孩子不受欺负,也渐渐泼辣起来。 可惜现在她执拗不去了。 何二蹲在病床边哭成傻逼。她看着,转过了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钱你要用就用吧。” 何二浑身发抖,抖着嘴唇说:“那我跟医生说,咱们做手术。” 袁行生是个毁了他mama一生的畜生他何尝不知道,可跟张书颜的命比,自尊算什么呢?他最终选择了跪在袁行生面前,去求那几十万的救命钱。 然而张书颜还是没熬过去。 何二在卫生间洗脸,抹了一把,水滴汇聚到下巴,滴落进洗脸池。 胡子一晚上就冒出了一茬,他拿电动剃须刀刮着。 手机响了,老刘大嗓门,说:“怎么还没来上班?兄弟们在组牌局,搞不搞?” 何二现在在给区里一把手开车,既是司机也是保镖,工作轻松惬意,多数时间用来打牌吹牛。 他关掉剃须刀,说:“给我留个位置。” 张书颜死后的一段时间他过的浑浑噩噩,天天跟着城里有名的混混在一起,人人敬而远之。他记得那几年间,袁彦总爱找茬,何二脾气差,每每遇到袁彦都要把人狠揍一顿。 或许张书颜说对了,他只敢欺软怕硬。张书颜走后,他实施过那个“把袁行生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的计划,但还没接近对方,就被保镖发现,反被打得皮开rou绽,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 袁行生他动不了,袁彦他能揍得过,何况对方还是个爱上赶着撩拨他脾气的傻逼,不揍白不揍。 随手瞎写的短篇,攻受没分。随便你们定吧。反正也没rou(。 第8章 何二去公司上班,在办公室住了两天,整日抽烟打牌,一直没回家。领导又叫他出差,又是三天没归家。当然,和杜玲租住的房子或许也称不上“家”。 再次站在门口已经是五天后,拿钥匙开门的动作都有点生疏,戳了几次才戳进锁眼里。钥匙转动,门开了,他放下手里的包,打算进去。却看见鞋架上有双陌生的男士鞋。房子小,隔音差,卧室门虚掩着,声浪源源不断传进耳里。 何二抬起的脚又放了下去,他低头自嘲一笑——还不错,起码袁彦这次记得进门要换鞋了,省得踏脏地板。 他佩服自己还有闲心思想这等无关紧要的小事,甚至还想夸赞下袁彦终于懂得了做人的基本礼貌。 可惜对方没懂不睡别人女朋友这种基本道德。 何二拎起包,轻轻把门带上,回了公司。 卧室里暂时休战,杜玲从高潮里回神,浑身汗湿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