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可不好惹 (第1/2页)
筋疲力尽的祁临终究还是没有吃上周亦为他精心烹制的大餐。 第二天浑身无力醒来时,周亦早已消失不见,他拧眉思索了一会儿,才反应她去工作了。 房间里还残留着一丝冷杉的气味,清洌醒人,他慢慢地挪到床的另一侧,周亦躺过的位置。 果然残存的气息较为浓烈,他再度埋进被子,将自己裹成一条毛毛虫。 虽则现在早已不像前几个世纪深受高浓度的信息素困扰,只有发情期时才会分泌极多的信息素,且影响力也大大降低。 可这味道就能使他安心,兴许与她有关的一切,都能让他轻而易举沉溺。 又放空了片刻,祁临这才想起什么,昨天穿过的衣物已经被周亦洗净晾在阳台,手机也非常贴心地放在床头柜上。 还用了同款的充电器充着电,祁临摁亮屏幕,看到几十个未接来电。 都来自同一个号码,姓名备注是“闷狐狸”。 他这次可不是偷跑出家,用的是正当理由,和未婚夫培养感情。 郭晖这小子前几年出国读书,一月前刚回来,比他还小上一岁,兴许是先天不足发育迟缓,一直到去年才分化,听说他分化成Alpha的时候,祁临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就这么个闷声不吭的锯嘴葫芦,遇事都要躲他身后的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O气的人,居然是个A。 两家的婚事也似毫没有过问他们的意见,因为彼此心知肚明,所谓婚约其实就是契约合同,能够促进两家稳定和谐的还得是利益关系,订亲也只是让面上好看。 甚至两人还不约而同松了口气,比起面对陌生的联姻对象,表面逢场作戏暗地里阴谋算计,和发小一起混日子,实在是上上策的首选。 根本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何况他从小就喜欢周亦,郭晖还是他的狗头军师,出过不少馊主意。 早些年他不是没幻想过和周亦结婚,但经历过那件事情以后,他便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有活着才有以后,只有她安安全全的,他才放心。 现在想想,婚外情什么的,不也很刺激不是? 昨天确实是郭晖把他送到周亦下班的必经之地,他也知道郭晖是个天生的cao心命,少不了会来嘘寒问暖,名为关心,实际好奇心发作,想八卦他们的发展经过。 但明摆着无人接听,却连续打这么多次,还是有些过于不对劲了。 他顺着号码回拨过去,几乎立刻就被接通,听筒那边传来陌生的声线“是祁哥吗?” 祁临不耐道:“郭晖怎么了?让他接!” 那人马上大声诉起苦来,“郭少爷他喝醉了,赖这儿喝了一晚上,咱一个做小本生意的,又不敢通知他家里人,还指望您帮帮忙,过来请走这尊大佛吧!” 祁临呼出一口气,悬着的心又放了回去,挂了电话马不停蹄掀被起身。 床脚整齐叠放着一套全新的运动装和一条内裤,且已清洗过,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他换上正合身,不禁喜上心头,她竟然能记得清他的型号。 出了卧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