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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江收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轻哧开口:“娇的你。” 容棾沂像个炸毛的猫一样驳斥他:“管我,我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 凌江怕了,立马献殷勤:“那你说,我给你扒去。” 走到一半,他又低眉补充:“容棾沂,怎么就拿你没办法。” 怎么就这么喜欢她。 到了门口心里又不爽,他拐回来,掰着她的脸,喃喃说:“容棾沂,咱俩第一次见的时候,继续拿你那个眼神看我,把我当垃圾看。” “你有毛病吧?”容棾沂皱眉,很是不理解,“你受虐狂啊。” “别管,那么看我。”他锁眉,额上碎发并不遮挡视线,目光之中,都是她嫩白的脸,“容棾沂。” 凌江叫她名字,手上力道越来越重。 “脑残。”容棾沂骂了他一句,冷着脸,瞪眼看他,眸光中都是厌烦,“松开我,疼死了。” 她的睫毛很长,但不卷翘,向下倾斜生长,总能遮挡她的棕眸。 再加上那个不可一世厌烦一切的眼神,刚刚好够凌江感受。 他又爽了。 松开掰着她脸的手,容棾沂白皙的嘴角那块儿瞬间浮现出红痕,凌江心满意足,俯身吻上去。 他说:“容棾沂,试着喜欢我吧。” 容棾沂把他推开,在他眼前头伸开手掌,比了个五:“五十万。” 凌江不解:“什么?” 容棾沂给他解释:“给我五十万,我考虑考虑。” “财迷。”凌江拿指尖戳她额头,“你看我像五十万吗?” 容棾沂呵呵笑起来:“举报了就像。” 没明白什么意思,看她咽口水,以为她着急吃菠萝,所以转身出去。 到洗手台那儿,正扒皮,想起她的笑颜,忽然就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 跟警察举报他呗。 说的好像他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 到食堂借了把刀,切好块装盒子里放盐水泡起来,拎着东西往回走,碰到墙了看到上面粘的血迹,才发现手被扎破了,鲜血直流。 大好的机会,他得利用。 一进门,他就开始嚷嚷:“容棾沂,你害得我好惨啊,手都烂了。” 那会儿温恙已经带着温杺离开了,但外公外婆都在,坐在床前头给她削苹果。 外婆皱眉,神色不悦:“疯疯癫癫的,棾沂在这儿躺的好好的,怎么害你了,嚷嚷什么。” “外婆——” 凌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举着手,眼泪全抹外婆袖口上了。 “我好疼啊。” 外婆把手收回来,受不了他那鬼哭狼嚎的样子:“起开,脏死了。” 没一会儿,屋外就围了不少人,以为这边在哭丧。 看外面里里外外围了一圈人,外婆逐渐失去耐心:“再哭一会儿围的人更多,我把你丢出去跟大家伙解释。” 闻言,四处环视一圈,凌江这才发现外面人都在看这边情况。 他起身,走到门前把门关上,解释说:“不好意思,我是神经病。” 平静的不像话。 等门彻底关严实,他才觉得丢人,坐到角落里不吭也不哼。 “凌江哥,我要吃菠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