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就着meimei的yin水手yin 被抓包 (第2/2页)
的环境。他的房间在视线前方,紧闭的门底下透着暖色柔光。 为了减轻动静,陈茗珂轻轻踮起赤裸的脚尖,悄无声息地从房间中溜出。 只是不巧,刚路过他的房间,身后地板突然大亮。 陈茗珂身子僵硬地转过头看向逆光的人影,踮起的右脚还没来得及放下,只能原地轻轻蹦跳两下假装在活动身子。身侧张开又握紧的五指不自觉地做奇怪的动作,一会儿摸摸头发,一会儿又捏着自己的衣角。 假动作太多显得极为不自然,迎着对面审视的目光,陈茗珂也清楚这点,她克制不住地想掩盖慌乱,但很明显她失败了。 她可以不动声色地在陌生人面前扯谎,但是面对互相知根知底的他,她无法隐藏自己的心虚。陈茗珂曾咬着下唇跟女伴抱怨。 “这是血脉压制。”好友发了个拥抱的表情,让她别往心里去。 但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被动过。 毕竟不做亏心事,不怕人开门。 “还不睡?”男人语气一如往常。 “我出来喝……”嗓子正好干涩,她借正当理由抬头开口,望向陈铭泽的脸时脑子空白了一瞬。 这下真死了……陈茗珂咬着枕头在软床上无声尖叫。 哥哥他,刚刚,是用了剃须刀吧。 想回味他的表情,想从蛛丝马迹中猜测他是否自己自己玩过他的东西。又觉得尴尬得要命,多想一分刮胡的场景指缝可能沾染的水液是…… 说不定他没发现呢?放在洗手台边的东西被水粘湿很奇怪吗? 第二天,眼底同样泛青的陈茗珂磨蹭着起床。 对面的人下巴光洁,原本冒出的青色胡茬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展现出硬朗分明的脸庞线条,成熟而冷淡,一扫之前不修边幅的倾颓意味,多了几分不容亲近的威严。 他薄唇轻抿,神情沉着地盯着她。 餐桌前的陈茗珂坐立难安。陈铭泽看她一会儿卷起一圈圈的面线缠绕在筷子上,一会儿把碗中的青菜从左边拨到右边,就是不吃进嘴里。 “不吃就去上学。”这话倒是他的心声,他一向讨厌玩弄或浪费食物的人。 陈茗珂撇嘴,端起碗埋头往嘴里塞面线,刻意发出粗鲁的咕噜咕噜声,是有声无胆的反抗。 哪天不唱反调才是转性了。 陈铭泽冷眼看她扬起细长颈部嘬嘬地饮汤,因为吞咽得很急,每一次细小喉结的上下滑动都显眼而急迫,唇边未来得及吞咽的汤汁,沿郏边滑落汇至下巴,要滴不滴地荡。 “砰”地一声放碗,手劲大极。陈茗珂不敢对上他的眼神,抬手胡乱擦着下巴:“饱了,走了。” 即便没怎么睡,天亮时她也赖着床铺不肯起,毕竟能少碰面就是赢。磨蹭来磨蹭去,比平时出门的时间还晚了好几分。要赶不上公交了。 看她急急忙忙地拉扯关节处的白袜,陈铭泽心情好了些。“上午你不用去,我已经都请好假了。”他慢悠悠地说。 “请假?”刚刚还赶她上学来着,“要去干嘛?”她狐疑开口,语气不善。没问过她的意见就自作主张决定,她也不会给他好脸。 陈铭泽从桌边站起,手里利落地甩出个小东西。“当啷”一声在餐桌上滚了几圈。 掉落到她眼前。 是昨晚那把让她爽到身体抽搐不已的男用剃须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