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A 和前男友出差,但我心里只有老公 (第1/2页)
Part A 和前男友出差,但我心里只有老公
与前男友乙骨忧太一同出国处理特级任务并非我所愿。 近来事件频出,人手严重不足。即便尴尬,我也不好对分组调配指手画脚。拖着行李出门时,棘拉着我的手欲言又止后,只小小声说了句:“明太子.....” 他一副居家打扮,比临街中学里的学生仔还要嫩。刘海用小皮筋扎成小一束,额头光洁,发际周围小碎发毛毛将本就巴掌大的脸衬得更小。下巴短,收得急,一点小尖,俏得像只猫。偏圆的下垂眼里蓄满忧心忡忡的不安,委屈得很。 我知他担心我安危之余,还怕我旧情复燃。于是亲吻他唇边咒文,给他承诺:“等这次回来,我们就结婚吧。” 蓦然睁大的双眼里瞳孔地震,他卷翘的睫毛眨了又眨,像乱了阵脚的小蝴蝶。红着脸蛋,紧抓着我的手,一连点了好几下头:“鲑鱼!鲑鱼!腌鱼子!” 雀跃之情溢于言表。不好讲话,只好又凑上来吻我。亲得很认真,小动物一样地舔,麻麻痒痒,搞得我心软成一滩糖水。 正值情浓意切,余光扫见他身后半阖的那扇窗。窗帘没有拉,隐隐得见一抹白衣黑裤的身影仓促掠过。我心头一紧,转瞬想想那人看没看见也不算什么事,毕竟与他毫无干系了。 走神片刻,又被轻啄了两口。 眷恋地摸摸棘的侧颊,我想这两情相悦的滋味儿真美妙。 出门没走几步便在楼梯拐弯处看见了乙骨。 他的脸颊与耳尚存几分未被凉风吹散的薄红,想来先前窗外的人是他了,也不知瞧见了多少。不过他这人向来循礼且善解人意,怕是一眼便马上撇开脸,匆匆避开。 除开前任的身份,从学生时代一同经历风雨至今的好友更符合我们现在的定位。对先前那点尴尬避而不谈,我冲他浅浅一笑:“早晨好,乙骨前辈。” 他抓紧肩侧背刀的绑带,无名指上被养护极好的旧指环在阳光下仍旧熠熠生辉。将游移在地面的眼神收拢,这人黑白分明的澄澈鹿眼定定望住我,与我略显生硬地客套:“早上好,纱织。” 拎着箱子下楼时,我拒绝了他想搭把手的示意。他有他一贯的礼节善心与念旧,我也有与前任保持距离的分寸。这点差异从我们对彼此的称呼上便能一目了然。 飞机起飞的轰鸣声在耳鸣的影响下并不震耳,身侧的乙骨却频频看向我。假装没有看见他手中捏着想递过来的口香糖,我侧过脸去,从一小格窗专心往外看。 随着高度的上升,地面建筑由立体变作平面,像交错散乱的小拼图块。平稳飞行时,已抵至云层之上。窗外翻涌的云海生光,片片连绵相交,仿佛将神明宫殿掩藏在了视线不可及的天边尽头。 盯久了眼睛酸涩,一想到十几小时的飞行时间又觉难熬。闭上眼假寐一阵,昨夜与棘胡闹到后半夜的恶果开始发作,怎么转都腰酸背痛。手背一凉,睁开眼,除了手边多了个小枕,还有便是乙骨那张脸凑得未免过近了。 撞上我不虞的视线,他抿了抿唇,透出一股手足无措的局促感:“我只是看你睡得不舒服,想帮你关窗,调下座椅。” 墨黑的发丝垂在他额角,配上他苍白肤色与眼下浅薄青黑,显得忧郁脆弱。他有一双楚楚动人的鹿眼,表达情绪受伤时,占据得天独厚的优势。 不过见多了便生出抗性,我将枕头物归原主,回以礼貌生疏地答复,“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他惯爱无差别关照人,给人留有幻想的余地,到最后又露出困扰的模样对自作多情的人道歉。这就像喂人一颗棉花糖,结果里面不是香甜的果酱,而是扎嘴的玻璃碎。 将窗罩拉下,失去最后一缕日光照耀,机舱这一隅陷入昏暗。乙骨眼中眸光随之黯淡下来,抓紧枕头,撤回安全距离。从早到现在遭遇了几番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