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伪骨科少柳】好色之徒 (第2/5页)
手甲抓出几条交错的抓痕,可惜都是徒劳无功,他被泪浸湿而朦胧的视线里闪烁着一片光晕,是进入星都的碎片,分明只消触碰一下,便能离开逃离少侠的魔爪重入星都。 而今少侠故意将希望放在他触手可及的距离,却无论如何也不让他触碰,甚至故意折磨他,只能让他看着却碰不到,一点一点绝望在心头声起,战败的失意,被jianianyin的屈辱,最让柳星闻恐惧是若是此番遭遇被柳沧海知晓,那么父亲该对他何等失望,是否还会将他视为耻辱? 不、不……父亲…… 柳星闻仿佛被绝望吞噬,濒临崩溃地身心,绝望地哭泣,来自背上的重量与阴影将他笼罩,他承受着身体上痛苦与心灵上的折磨,无限的痛楚下心中默默呼唤另一个人。 哥哥、大哥……追道……大哥…在哪里,大哥…救我、救救我…… 他心里想着,口中也喃喃。乃至少侠听剑含糊不清的泣因,凑不由凑上前细听…… 3. 不渡川割据星都一方,不同于天极中宫的森严寂寥与密林谷的神秘幽寂,月痕草铺就满地莹蓝,灵兽信步,命泉清水潺潺,柳家双子好诗文,命泉上空浮动诗句列序,追道与柳星闻时常踏水面而如履平地,涟漪泛泛间水波荡漾,执星剑共舞。 命泉中央设一小亭,供他二人休憩闲谈。而今追道却被困于一方亭中不得出,那快感铺天盖地,夹带疼痛交织,碰撞糅成无限放大的快意流经他四肢百骸。 追道只觉下身温热,竟是打湿了亵裤。他咬唇恼火,一方面是恨于如狼狈且无能为力,一方面担忧胞弟。如此情境下的身体不得抚慰显然要不行了,他气得一把扯落腰链,自发褪下裤子到膝,张嘴咬住右手上未佩护甲的手套,叼住咬下手套脱落,手掌探往身下,攥着阳跟草草撸动。 食色性也,他于情欲一道虽并不放纵但也非如柳星闻会可以清心清欲,一心向剑的他讲究出剑顺应本心,心剑合一,方能顺心而出剑无悔,要他说,柳星闻太过执着父亲大业,剑心之外多了一份心思,便是心有杂思,难以精进。 故于欲一道,随心所欲,若生欲念,解决便是,这也是为他他能毫不犹豫选择自己疏解。 从柳星闻身上传来的被侵犯的感觉源源不断输送到追道身上,甚至连柳星闻的屈辱感和对柳沧海的愧疚也一并传来,追道对多余柳星闻多余情感不感兴趣又无奈至极,忍不住低声斥: “多思无用!” 他并起二指,探入已经湿透的雌缝里。那处已然蓄满了水,又浮现撕裂与贯穿的痛楚的。出血了?追道猜测是否撕裂了,眉头拧得愈发紧,他恨不得直接提剑飞过去,却被如同撞击的感觉冲击地往书桌上扑,紧接着臀上传来热辣的肿痛感,他下腹一紧,整个yindao口开始感觉到的酸胀与撑满感觉到yindao内壁,仿佛被一个粗壮又guntang的东西撞击着。他颤抖着呼出一口气,手指摸上蒂珠,反复揉碾,让更多的快意腾升,压一压被侵犯的剧痛,也让那头正受少侠侵犯的柳星闻骤然一紧,竟就潮吹去了,涌出的水被粗硬的rou根堵死,却泡着卡在rouxue宫腔里的男根,少侠被那突入其来温潮一冲刷,一个没把持住,缴械在了胞宫里。 柳星闻近乎痉挛,意识一沉,竟是晕过去了一瞬。惹得追道亦跟着高潮,喘息连连,惊叫出声,手指还刚插进去不久,前前抽插了几下,便被柳星闻带着高潮,抖着双腿喷出一股晶莹的蜜,从跪立的两腿之间滴答落下,不住拉扯着莹白的浓丝。 那之后都静了,停了。追道伏在桌子平复呼吸,他摁了摁小腹位置,那处酸胀不已,让他有一种想干呕的感觉。 竟然进入这么深…… 一切仿佛都回归平静,追道体内撑涨的感觉消失了。然他反倒是不得劲起来,颇有欲求不满的感觉。是空虚的感觉,当有什么东西将内里填满,他知道该是被什么进入填满,也知道柳星闻正在被什么贯穿承受挞伐,手指根本没法再满足追道,不论长度而是尺寸,他咬住唇,不经意抬眼,躺在地上的星剑入目。 三尺青锋,鞘与剑身同色,镶着银边,花纹与银边同色,呈流行线淌过剑鞘,何等精工巧思。 追道咬了咬唇,一把捞过星剑,背靠桌沿,将剑往腿间入,并起双腿,用大腿夹住鞘,玉茎贴上剑鞘,连带囊下雌缝也微微分开,两片yinchun含住鞘缘微突的银边,一手握住剑柄,双腿夹着剑在剑鞘上磨了起来。 他娇嫩柔软的yinchun磨在凹凸有起伏的精铁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