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血液在瞬间凝固了起来 (第2/2页)
> 毕竟,当初裴时衍是为了换回她,才将我送过去的。 “我保证,安分守己,不打扰宫中任何人。” 虽然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但显然这个回答令他满意。 “没想到在北厉待了三年,起码言语上倒是规矩不少…."他抬脚走近。他招脚走近。 感受到了他的气息,我立马瑟缩着后退了一步。 “丞相大人日理万机,不必在我这里耽搁时间的。” “叫我什么?”他皱起眉来。 四目相对,我熟悉这个眼神,是他不高兴的证明。 我不知他到底想要什么答案,毕竟我再不可能叫他"阿时衍”,他也不会允许我再叫他"阿时衍”。 而除了“丞相大人”,我已想不出更尊敬的称呼。 可他却还不满意。 我低敛着眼,结结巴巴,“丞相大人想,想让奴....我如何称呼,我便如何称呼。” 一不小心,差点将在北厉自称“奴婢”的习惯又带了出来。 毕竟在那里,我若不自称奴婢,就会被那个三皇子打得遍体鳞伤。 空气似乎又安静了好久。 “累了?”他盯了我半晌。 “也确实,你舟车劳顿,是我考虑不周,”他上前一步,抬手将我头上的珠钗扶正,“一路上头发都乱了,早些休息吧。” 走到门口,他又突然回头。 “你的手,”他的目光下落,“是不是在路上冻伤了?我让他们拿好的冻疮膏来给你。” 我的手其实并没有冻伤。 这是过去三年落下的病根,遇到太烫的东西,便会变得通红。 我是天齐三公主,小名“阿鸢",是父皇的老来女。 从小我就被捧在蜜罐中长大,父皇和皇兄都宠我,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这宫中的"小霸王”。 可我却喜欢上了那个年轻有为的丞相裴时衍。 第一次见到他后,我便满心满眼都是他。 我为了他,放下公主的身段,给他绣荷包,写诗,洗手作羹汤,天天追在他身后,期待着爱意可以打动他。 可不曾想,这份爱意,却是我悲剧的开始。 三年前,皇兄突发急症薨逝,年仅十岁的太子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