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 (第2/4页)
蓦然,他伸出小拇指,将她的尾指勾住,牢牢地锁在一块。 “走啦,带你逛逛万佛楼。” 勾在一起的小拇指,就像在无声说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陆溪月紧紧跟随哥哥,和小时候一样,无论到哪,总是勾着他的小指,拽着他的衣角一样,一步也不离开他。 两人留在寺里吃了斋饭,又抄写心经,蹲于鱼塘旁喂鱼,说说笑笑,直到落日落下最后一抹余晖。 回去后,两人没有在外面吃晚饭,因为爸爸mama快下班了,乔姨已经提前备下了晚餐。 沿着小区的石子小路往自家的单元楼走去,直到进了电梯,陆溪月都没有安分过,时不时地用髋骨去挤哥哥,捏哥哥的耳垂,或是去抓他的腰肢。 她想到今天清晨哥哥在床上故意折磨她弄得她笑虚脱的情形就起了仇心,在电梯里故意不停地挠他,抓他。 哥哥其实也和她一样,是怕痒的,只是隔了衣服,皮肤又结实些,没有她那样敏感。饶是如此,哥哥还是被逗地往后躲闪,眼底满是笑意地阻止她,“月月,别闹了啊!就快到家了!” 陆溪月偏不,早上她也是这样求哥哥的,可哥哥呢?哼!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 陆半明被弄得没办法,电梯此时已经升到十楼,不出几秒,就快到他们所住的十六楼了。 陆溪月正欲再次偷袭,这回被陆半明眼疾手快,大手一抓将她的两只手腕攥住,高高举过头顶。接着,用腿顶上她的大腿,将人压在了电梯厢上。 “啊!”后背贴上轿厢,彻骨的寒意透过单薄的上衣渗进肌理,又被哥哥突如其来地压制,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陆半明压抑着情绪,贴着她的唇说,“就这么记仇?嗯?电梯里可不兴这样玩,不然掉下来,咱们就成亡命鸳鸯了。” “……”这个比喻怪怪的,好像他们做了什么作jianian犯科的坏事一起殉情。 不过,从某些角度来说,哥哥这样背对电梯门,抓着meimei的手,身子歪在她身上的样子,从门外看的话,就好像两人真在干什么羞羞的坏事。 “叮咚。”此时,电梯已经到了十六楼,银灰色的电梯门即将缓缓打开。 陆溪月正欲反驳哥哥什么,陆半明却眼瞳一闪,眼尾的余光扫到陆溪月身后半开的电梯门有道影影绰绰的身影投射到干净如镜的轿厢上。 他立即快速地松开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等电梯门大开,他原本褶皱的衣摆都已经理的服服帖帖。 只有陆溪月还沉浸在哥哥莫名其妙的一系列举动,等到电梯口的身影落在两兄妹的眼里,陆溪月才回过神,和哥哥陆半明不约而同地喊道,“宋寒哥哥?” 站在电梯门口的正是已回国一年的宋寒,此前一直在临省工作,最近才调回本地。 见到这对眉眼相似,同样青涩隽秀脸的兄妹俩,他也不由地发愣。 原来,他们都长这么大了。尤其是月月,她从小就像洋娃娃似的粉嫩精致,如今出落地亭亭玉立,楚楚动人。一头长发仅仅利索地束成马尾,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却依旧掩盖不住少女香甜冰洁的气息。 陆半明似是注意到宋寒望向陆溪月眼眸里的意味不明,皱了皱眉,倾过半个身子将meimei挡在身后。 宋寒自然察觉到了,心底失笑,温和开口道,“好久不见啊,月月,小明。” 他们已经有些年头没见宋寒了,以往偶尔过年或是节假日才会碰上几回,后来他回国了,但被留在外省,也不常回家。 “好久不见,宋寒哥哥。”躲在陆半明身后的陆溪月探出一个小巧的脑袋,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那模样俏皮又可爱。 宋寒笑容可掬地问,“今天周六,是出去玩刚回来吗?” 陆半明语气平淡地应答,“是啊。不过刚才mama打电话来催我们回去吃饭呢,宋寒哥哥,我们先回去吃饭了。” 说完,陆半明抓起陆溪月的手,半侧过身从宋寒身旁而过。 宋寒微微怔忪,哑然失笑,“好。” 两个人影从身旁一晃而过,宋寒鼻尖一动,似有若无的某种香气自两人身上飘散,一模一样的气息。 两兄妹,连身上的味道都是一样的。有意思。 宋寒踏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