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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huh？”

    不是哥们儿，说好的没有重伤呢。

    进哥：

    进哥：“姬别情你看你！让你乱说，你别给人气得过去了！……呼吸是正常的，幸好。心也在跳。”

    他又给了姬哥一胳膊肘。这次更加用力，但姬哥不好意思再叫了。

    9

    过了一天，姬别情被早饭香醒了。

    姬哥为了兑现陪他的草莓甜心买早饭的诺言，破例又起了一天早。虽然诺言是随口一许，但老婆绝不能随便一娶，娶完就渣哪是我们姬哥的作风。是的，两只小偶像已经结婚了，领不了证，意定监护是有的，婚礼办过了，还是公开的。

    姬哥看见姬别情：“怎么称呼？”

    姬别情：“随意。”

    他看了看满桌子花样百出的早点，咸甜兼备、饮食俱全，有点不理解一顿早饭的丰盛程度，但谁也不能拒绝吃的。所以他就坐，说道：“哪些好吃，推荐一下。”

    姬哥从善如流地把自己最喜欢的几样挪到他面前，还给他舀了一小碟辣子。我是姬别情你也是，口味估计也差不多。

    姬哥：“看你昨天好像就听懂我们说话了，果然语言是相通的。”

    进哥：“毕竟……”

    他顿住了，没有再说下去。

    ……毕竟这算是今人搞史同，哪怕知道古人讲话的语调，也得让现代人听懂。更何况本来就不太知道。造新概念古人，讲现代化汉语，这很合理。可面对一个活生生的人，宣判他是一个纸片人，这是否有点太伤人。

    10

    姬别情：“听得懂，昨天昏睡是太累了，不是被气晕的。”

    三人都笑出声。又聊了几句。

    姬哥：“原来你已经掌管了吴钩台，那我们叫你台首？”

    姬台首：“是你们两个来这么喊，怪怪的。”

    片刻沉默。

    姬哥&进哥异口同声：“姬大哥？”

    姬台首夹着饺子蘸辣子的筷子停顿了。

    姬哥：“还是叫哥们儿吧。”汗流浃背了兄弟。

    11

    姬台首和姬哥互相喊“哥们儿”，进哥还是管台首叫“姬大哥”，台首喊他就叫“小进”。

    至于小偶像夫夫的内部交流，该怎么叫还怎么叫。

    如果还是不好区分，请根据语境自主判断。大家都是成熟的华夏人了，语言能力和情商也一定成熟了吧，能够自如地应对两姬包夹一祁这种复杂的情况。

    12

    小偶像们尝试着给姬台首科普这个时代的基础常识。只字未提纸片人的事情，当这是一场寻常的古穿今。

    但姬台首是什么人，两只小年轻哪能瞒得过他呀。稍稍套两句话，就能连蒙带猜推测出一点信息，再轻轻使个诈，可怜的小偶像就满脸愧疚地全都交代了。

    进哥：“你还好吗……”

    姬台首面不改色地啜饮豆浆：“人家编人家的，我活我的，不妨事。你们能看到的本来也不是我的全部啊。刚才那年鉴，上面很多记载是错的。我是人，不是摊开了可以随便翻的书。”

    心态很通达。

    “那就好。”进哥朝他笑笑。

    13

    好明艳的笑容。姬台首垂下视线，姬哥扬起了自己的巴掌。

    小崽子能打得过谁，鸟不归里刚出生的野猪都比你强。姬台首白眼一翻：“不跟你抢人。”

    姬哥：“你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