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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养权。所以现在,他都是一个人独居的状态。”余念点了点头,望向墙面,墙上照片还未撤下,是一家三口的照片,看得出孩子还很小,可能是四岁的时候。照片里,那天还是满月,他的父亲怀抱孩子,与母亲并排站在步行街的原点酒吧门前拍照,温柔地笑着。岁月如梭,有时候真的很残忍,可以带走一切东西。余念感慨了一声,领了一张符号的照片,回了山郊的小别墅。一路上,她面色凝重,死咬住下唇,许久不语。沈薄偶尔瞥她一眼,温声道:“余小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余念斜睥他,说出来让你开心开心?“只是在烦恼案件,如果我们再快一点,说不定死者就能接受保护,就不会死于非命。”“现在也不算晚。”余念不语。沈薄的声音逐渐柔软下来,如暮歌一般柔婉低哑,“只要努力去做,任何事都不会晚。”他在宽慰她,真诚不掺杂一点杂质。余念倒很新奇,挑眉看他一眼。还真是,纯粹的宽慰之言。他的脸上依旧是如沐春风的笑意,又温又雅,煨贴她的心脏。好像被沈先生安慰的感觉也还不赖。她对他的好感度,勉强提升了一点。当晚,余念根本就没睡。她趴在桌上,反复翻看那些照片。没什么有关案件的进展,细节倒是发现了很多——譬如死者不爱干净,把袜子藏在柜子的夹缝中,还有椅子后面死了的蟑螂。“头疼!”她大喊一声发泄。小白弱弱递过来一只牙膏,说:“余念姐,你头疼,抹这个,抹到太阳xue上。”牙膏的确有镇痛的效果。但她可不是那种头疼啦,只能委婉解释:“现在好多了,谢谢你,小白。”小白垂下深黑色的睫羽,缓缓地摇摇头。沈薄也没睡,他小口小口抿着咖啡,在看一些美食访谈节目。时不时,回问一句小白:“你喜欢煎马脑吗?”小白仔细想了想,摇摇头。“那么煎猪脑呢?”他还是摇摇头。“牛脑?”他摇头。沈薄抿唇,定定看他,“那么,你喜欢吃什么脑子?”“我不喜欢吃脑子。”沈薄的笑容凝固住了,许久以后,发出一声“嗯。”大概是觉得小白无趣至极,跟他说话,简直对牛弹琴。所幸,他转移了目标,问余念:“那余小姐呢?喜欢什么?”“我喜欢沈先生闭上嘴。”余念刻意挤出一个温热的微笑。沈薄弯唇,又转头去看电视了。她把头发都揉乱了,还是没发现什么特殊的提示,从而朝小白和沈薄招招手,讨好地笑:“沈先生,小白,过来帮忙看看?”沈薄笑得意味深长,“余小姐不是渴望我闭上嘴吗?”小白为难:“余念姐,我对解谜一窍不通。”余念一窒,喉头泛起一股甜味,一口血险些喷出来。既然什么都帮不上忙,这两个人又为什么在客厅里陪她熬夜?看她抓心挠肝很好玩?午夜小游戏?她忍不住,问:“你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