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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设一下,意思就是告诉你以后不管怎样先把自己照顾好,这日子不是给自己过的嘛?” 这也不算哄好了,两个人对视一会儿,杨涛抬手抚过他耳后的碎发,一点点凑近。呼吸慢慢缠绕在一起,王滔却眼神躲闪着,下意识地偏头躲了。 这一躲让气氛瞬间变冷,王滔回过神来,又十分愧疚得心软了。说不出是什么心理作祟,他总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他,心底复杂到不想接受这个吻。可看见杨涛眼底闪过的失落,那些情绪瞬间倒戈,逼着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头去主动吻他。 湿热的唇瓣相贴,王滔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快到听不见自己的呼吸。杨涛没有回吻他,于是他主动地,一点点吮吻他的唇,像是在讨好。 这次终于起了效。杨涛双手抚在他后颈,将他向自己这边揽,然后阖上眼睛直接掌握了主动权,一点点反扑过去。他用舌尖抵开王滔的唇缝,便立刻探进去缠着王滔的舌一起交缠,回以温柔而有力的深吻,吻到王滔呼吸急促,无措地抓紧了他的衣领。 两个人接着吻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敏锐地觉察到王滔的害怕,及时停下将他从这个吻里解放了出来。王滔果然放松了下来,垂下的眼睛有些湿润,松开了抓着他衣领的手移到他肩膀上,眼神躲闪着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杨涛隐忍着心痛,声音低哑:“是我没保护好你,是我对不起你。” 王滔赶紧摇摇头,又攀上他的脖颈抬头吻他一下,忍着眼泪道:“不是你的错。” 被压在沙发上的姿势让外套散落开来,他肩颈上那些咬痕尽数露出来,杨涛紧贴着他的额头,手指在那些伤痕上一点点抚过,又想要把他从这件外套里扒开,看的更多一些。不算疼,但王滔还是立刻按住了他的手,没能抑制住的眼泪滑落出来,又抬起另一只手,用手背将眼泪擦去了。 “别看了,别看。” 王滔按着他的手从自己颈边拿下去,将外套合紧了,抬起水光淋漓的眼睛再次开口:“我没事了,真的。” 只是不想让你看见那些屈辱的痕迹,他在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来。斑驳的吻痕和指印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消退,就算消退了,那些痛苦而耻辱的时刻也是永远忘不掉的,不需要这些痕迹来提醒他。 杨涛没有再去拨他的衣服,叹了口气:“痛吗?” “不痛。”王滔摇头,勉强笑了一下,扶着他的肩膀想要坐起来:“让我起来做点吃的给你,都饿瘦了,以后怎么保护我呀?” 杨涛揽着他肩膀扶他起来,站起来说:“我来吧,你回卧室休息。” “算了吧。”王滔这次真笑了,才起身从他身边离开进了厨房,一边翻柜子一边说:“还是我来做点不糊弄的吧。” 想不糊弄也没条件了,冰箱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还没坏的番茄,王滔翻了翻,又拿出来一块冻牛rou放进烤箱里解冻。杨涛走到他身边来,一言不发地替他去洗那几个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冷冰冰的番茄。两个人默契地避开了刚刚的事不再谈论。 是要谈谈的,王滔一边发呆一边想,但好像不是这个时候。 他得告诉杨涛一些事,那些他有权利知道的事。可那些说出来太过残忍,要让他毫不避讳的开口也很困难,连他都还没办法接受的事,杨涛自己会是什么反应呢? 找个时机吧,找个机会慢慢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