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烛火(脐橙/蜡烛插尿道) (第1/3页)
她的头发扫进眼角里去了。 如果说克莱特心里还存在些对他的情感所以才这么做的。也不完全是,一种化学物质在脑中分泌会导致人们做出非理性行为。他的眼睛……那双有些热烈且悲怆的眼睛这么看过来,会用烛火似的目光把伤忧烧进她的心头里。 理智便荡然无存了。 “哈……” 他坐在她的身上开始动起来,两只手压着她的小腹,却克制了动作的幅度,房间里很暗,而他像一条浅褐色的,柔软的河流在印象主义的画布中流淌,缓慢地流进炽红海洋里。 他心中怀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在某刻突然如同仲夏夜乍然下降的暴雨,而你独自一人缓慢地行走在这片虚无昏黑的雨夜。直到它把灵魂湿透,而心魂变得和危楼似摇摇欲坠。guntang的雨水从口鼻涌入,坠落,沉沦,在体内舒展,把心脏到底包裹住。 太阳却刀刃般的光蓦地从地里生出来,顺行上他的躯体。 窗帘盖得严实。对面挂了副从神殿买来的宗教画作,你可以想像几十个神职人员进行某种仪式,每张面部都被照耀在严肃的日光里,所以不会出现酬金上的纠纷。 至于为什么摆在卧房,年轻时如果在某天把刀刃划穿下人的脖颈,偶尔在入睡时也会担心被它们打扰。珠链、衣服散落在地,暗色的窗帘很好地代替夜晚攫住整个房间。 现在肯定已经十点过十分了。她想。 腿上被些温热的东西覆上,克莱特抬起手把滴落在腿根的清液捻起来,“科尔森,”她说,“吃了。” 他垂在锁骨的发尾已经被濡湿了,从额头滴下的汗珠挂在浅色睫毛上,那小巧的水滴也被染成金色了。 她有些分神地看着面前的人,刘海随着运动像轻微的浪潮一样荡起,皮肤随着撞击染上病态的潮红,而底端湿润的软rou正吮着透明假阳,她简直无法呼吸。 他俯下身盖上那只手,随后细细舔舐起来。温厚的舌头裹住她有些颤抖的指尖,牙齿轻咬着指腹把液体带进口腔里,每次动作喉结都会上下滚动,与他身下的动作频率一致。 科尔森可以感受到柱身粗暴碾过那处,快感从皮肤燃烧进血液,在他的世界里奔涌,在他的体内缠绕。逐渐在房间中抬高的叫喘为掩盖激烈心跳声,他闭上眼睛……终于在这天如愿以偿地再次同她融为一体了。 他加快速度,手掌压在腹部的力气也重了些,嘴唇如银莲似的红,呻吟像到了季节开始放蕊的花芯般从花瓣里泄出来。 “啊啊………快到了。” 浊白的液体喷在克莱特胸口和衣服上,她揽过科尔森的后脖颈,他可以嗅到沉闷的香味和液体的腥味。他的东西紧紧附在那片没有血色的皮肤,像白锦蛇扭曲着缠绵在她的身上,一段一段的,是被切开的蛇的躯体。 克莱特很吃力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脸颊,下巴。挠着下巴,像摆弄一只猫似的。她感受着潮湿的舌头压过胸前,“好孩子。” 她轻声说。 被夸奖的人抬头对上她的眼眸,是一双充满爱欲的眸子,明亮的、生动的浅色瞳孔如隔着水汽的玻璃窗,而马鞭草似的紫色烟火在水雾里濛濛爆炸开,眼睛里,一片迷糊的紫。 克莱特侧过头去。 她推了推他示意起身,柜子被抽开,剪刀、手帕、雪花膏,直到她拿起一截蜡烛出来。大约是食指到手腕的长度,白色的圆柱形,表面有些不平整。 “曾经做的。” “不知怎么太容易融化,便一直闲置了。” 她捏在手里,再次摊开时已经有些油腻的蜡粘在手心了。 “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爱好了。” 坐在床上的人嗫嗫说道。 她上床跪坐着,贴在他的后背,用手撸动起那有些疲软的柱身,手臂一上一下很快动起来。科尔森并不理解她的举动,只是这么迎合着发出喘息。 科尔森不知道那是什么仪式。只是觉得被这么多人瞩目着高潮有些羞耻,他只得把目光投向身后的人用下巴轻蹭她的脸颊。 “亲我。” 她蜻蜓点水般留下了个草率的吻,随后把那蜡烛的大半截插进了他的尿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