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池俪 (第4/4页)
发,慢慢把唐俪辞放倒在床上,锁在自己身下。高潮后的雌xue得不到休息,在刺激下像失了禁似的漏着yin液,让池云爽上了天。水也太多了,他这样想着,又因为生存本能没有说出来挑战唐俪辞的耐性。毕竟即使是此时软成一捧春水的唐俪辞,让他把池云嵌进对面的墙里也不过一抬手指的事。 池云松开唐俪辞的腰,摸索着去把他的手腕扣在床榻上。细嫩的皮rou上之前被掐着的地方已经留下了泛着青紫的指痕,但就算是这样的痕迹,也无法在唐俪辞身上留下多久。他摩挲着唐俪辞的腕骨,摸到冰凉的银镯。唐俪辞在床上不爱摘这银镯,于是一点金属的光泽点缀在雪白的胴体上,更让人血脉贲张。池云时常怀疑他是故意的,因为他有时像是不经意地抬起手臂,袖子滑下露出一截小臂,那镯子点缀着,让池云条件反射下不想做也想做了。他强行打开唐俪辞蜷曲的五指,与他十指交缠,握紧了。这动作似乎极尽温柔,可两人交合处发出yin荡的rou体撞击声,又冲碎了这点缱绻。被持续侵犯的雌xue无力缩紧,被性器全然cao开,随着每一次抽出翻出内壁烂红的嫩rou,又被囊袋撞击着,让唐俪辞唇齿间勉强发出的声音更加混乱。池云放过他红肿泛着水光的唇,死性不改地去啃他的锁骨,把那处咬的泛红一片。唐俪辞不知道这书童为什么有这样咬人的怪癖,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池云对准了雌xue深处的一点,熟门熟路地撞了过去。唐俪辞未出口的话变成了拔高的呻吟,完完整整地从唇齿间漏出;他十指紧缩,以失去控制的力道攥紧池云的手,眼泪像断了线似的顺着眼角滑进银发里去。池云怀疑自己的骨头全都碎成了渣,但他不在意。性器侵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死死顶在深处一道小口上,那小口热情地吮吸着guitou,吐着清液,丝毫不在乎身体的主人几乎被这一下撞得昏厥过去。 唐俪辞的人身并没有成型的可以孕育生命的zigong。池云有时为此感到遗憾,有时又为此松一口气;毕竟他知道不管这狐狸生了谁的种,都要他这冤大头养着。但是唐俪辞宫口处确实异常敏感,这事本来谁也不知道,可有一天这狐狸不知从谁那儿学会了,诱哄着他往更深处去,然后擅自爽得欲仙欲死。池云至今不知道这是哪个不知轻重的狗杂种发现的,但是他从唐俪辞的反应看出,至少在这个时间,这最隐秘的深处还没有人造访过。这迟来的第一次让他更加兴奋,死死摁着身下的人,对准那处就猛烈地冲撞了起来。那小口第一次就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可怜兮兮地收紧着,又吐出更多水液。唐俪辞仰起头,大口喘着粗气,不仅是额头和颈间汗湿一片,连晕红的脸颊都泛起细汗,显然完全承受不了这份快感,唇角流下津液,被池云胡乱舔净了。他的眼神全然散着焦,神飞五外,身体随着撞击上下滑动着,像一具任人摆弄供人泄欲的艳丽人偶。唐俪辞有这么激烈的反应,被cao得如此失态,这对池云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比如此时,他甚至分不清唐俪辞高潮了几次,或是一直处于不间断的高潮;那水多得仿佛一直在潮喷似的,随着抽插流出,把身下的床褥浸得湿透。唐俪辞似乎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他紧紧扣着池云的手,嘴唇翕动着,试图吐出什么字,声音又微弱地淹没在交合处的水声中。池云附耳去他唇边,居然听到唐俪辞哑着嗓子让他轻点。 池云这几年听到的最多的,就是唐俪辞让他快点,重点,往左点,往右点,似乎自己不管怎么做在这可恶的狐狸看来都有极大的进步空间。此时他得到了做梦都不敢想的极大认可,一时激动上头,竟然就这样顶着宫口,直直的射了进去。宫口第一次被jingye浇灌,翕动着把那东西囫囵吞吃进去,又喷出更多的蜜液。两条本已脱力的腿猛地夹紧池云的腰,纤手再次失控攥紧,这次似乎真挤碎了哪块骨头。两人身下的床铺湿透一片,唐俪辞脸旁的布料也被不知是眼泪还是津液打湿。他似乎依然回不了神,眼角开着靡红的桃花,身体随着喘息不受控制地抽动着。池云把湿淋淋的性器抽出,雌xue抽搐着试图挽留,但在持续不断的高潮后无力吸紧,只能任更多水液和jingye跟着流出。 池云看着这画面,决定大发慈悲再给唐俪辞上一课。他把头埋进唐俪辞两腿之间,在雪白丰盈的大腿内侧下了力吸吮,印下一串吻痕。唐俪辞没防备,哑着声发出破碎的呻吟,大腿颤抖着,持续高潮后的雌xue竟然又一次喷出水液,打在池云的侧脸上。池云对这反应非常满意,也不管蜜液里还混着自己的东西,尽职尽责地去舔唐俪辞一片狼藉的腿间。那xue被玩儿坏了似的,可怜兮兮任他舔弄着,丝毫没有阻止。他内内外外舔干净了,才邀功似的抬头去看唐俪辞。 唐俪辞无神地瞪着天花,大口喘着息,过了许久终于缓过神来。他胸口起伏着,不可置信地看着池云,声音喑哑,忍不住再次确认他当真是做土匪的。 说了我是卖身的,池云还是这样回他。 卖身给了个吸人精气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