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池俪 (第2/4页)
名觉得自己吃了老大的亏。 唐俪辞腰间系着一段红绫用作腰带,此时他随意一扯将红绫散开,挑起眉,用眼神示意池云,等他动作。池云真被他的脸皮惊呆了,自己好歹是来做正经工作的正经书童,就算眼神好色了一点,这白毛狐狸怎么就大大方方地开始逼良为娼了?他重新估量着这府里有多少人得幸这么伺候过他,咬牙切齿跪在地上,却依然听话地去解唐俪辞的下衣。名贵的绸缎散开,露出白皙的大腿和腿间含羞带怯的rou缝。池云记得自己当年死盯着那处粉嫩细腻的皮肤,怔愣不动,大概满脸写满了我是处男,丢足了人。他想起这一节,没惯着唐俪辞,干巴巴地抬眼瞪他。 唐俪辞像他记忆里那样失去了耐心,伸手去拨弄身下的女xue。两根白皙纤长的手指拨开yinchun,露出深处隐藏的粉红嫩rou,在空气中瑟缩着。一根手指插进去,轻轻地在嫩rou里抽插着,指尖逐渐沾了一点色情的水光,拉起细丝。池云看他隔靴搔痒地玩着那阴xue,恨不得上手帮他。好像读到他的想法似的,唐俪辞的另一只手伸过来,带着池云的手,去摸被打开的女xue。仅仅是被陌生人碰到,那嫩rou就颤抖着收缩,可被主人的手指强行分开,只能任由池云胡乱摸着,求饶似的从小口吐出清液。唐俪辞好像还想教他什么,可池云轻车熟路,借着那点水液润湿了三指,也不搞什么循序渐进,对着xue口就猛烈抽插了起来。快感来得太突然,唐俪辞发出一声惊呼,手指猛然收回;雌xue立刻缩动着,把几根作孽的手指紧紧咬住,想要阻止这粗暴的动作。可手掌随着抽插撞击yinchun发出水声,丝毫没有停顿;池云在xue里肆意搅动着,感受着内壁越发湿润,又用拇指去逗弄yinhe。昨晚唐俪辞不让他弄,现下梦里却享受得很,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把腿分得更开,发出惬意的低吟。刚刚收紧的rou缝被迫打开,隐秘的嫩rou又暴露在空气中,yinhe也被拇指逗弄得充血,颤颤巍巍立起来。池云感觉着大腿越来越不规则地颤抖,没让这敏感得过分的狐狸就这样高潮,而是把水淋淋的手指抽出,顺便掐了一把yinhe,引得没了阻塞的rou缝流出一股清液,顺着xue口流到椅子上。他扶住两条雪白的大腿,熟门熟路地把头埋进唐俪辞腿间。雌xue刚刚被不认识的手指侵入,现下又钻进了温热湿滑的异物,xuerou随着动作抽搐着,仿佛和舌旖旎缠绵。唐俪辞在刺激下伸手抓住了他后脑的头发,他掐着雪白圆润的大腿,受到鼓舞似的,如饥似渴地舔咬着那xue,舌在脆弱的内壁里四下肆虐,吸得啧啧作响,把刚刚分泌出的蜜液也统统掠进自己口腔里。唐俪辞的双腿被他紧紧固定住,在快感侵袭下扭动着腰身,几乎离开了椅子,紧紧抓着他的头发,也不知是想逃开还是想往他嘴里送。池云把xue口cao开,又转而去舔弄yinhe,听着唐俪辞混乱的喘息和喉间的呻吟,把那小豆咬在齿间,狠狠吸吮着。雌xue在快感的折磨下终于喷出一股清液,被池云全都吞进了喉间。 他细细舔净了白嫩大腿间最后一丝yin液,仰起脸去看唐俪辞。刚刚高潮过的人急促地喘息着,眼角因为快感噙着珍珠般的水光。他发现池云在观察自己的反应,便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开些距离,上下打量着,向他确认他在外面当真是做土匪的。 我在外面卖身,池云没好气地噎他。 唐俪辞笑起来,似乎觉得他有趣。 真他妈美,池云抬头看着他,非常没出息地想。他记得自己当年被半诱惑半使唤做了这事,因为技术差得令人发指并且连哪儿是哪儿都不知道而被唐俪辞笑话了,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当时看这狐狸笑得像春花初绽,不仅没心情欣赏,还恼怒得紧。如今他再想,就觉得当年的自己虽然被色诱有些可怜,但如此不解风情,着实暴殄天物,有几分可恶。 唐俪辞从椅子里俯下身来,扳起他的下巴。 后面的会吗,他问。 池云清楚得记得他们第一次zuoai,自己呆子似的什么都不懂,又被龙涎催得一通乱摸,最终被唐俪辞忍无可忍摁倒在床上,自己动手教了他这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他记得唐俪辞伏在自己身上,双臂撑在他脑袋两边,那张美艳绝伦的面孔染着红酡,盯着他,红唇开合着,不知廉耻地教他一些下流的东西,温暖的气息混乱地喷在他面上;他记得侵蚀大脑的极乐,记得第一次进入那高热水润的雌xue,被内壁热情地包裹着,吸吮着,记得那温柔乡主动吞吐着,让性器整根抽出又彻底插入,从未有过的快感侵占他的感官,爽得他头皮发麻。当时他根本没在听唐俪辞的话,精虫上脑,撑起身来就想要吻他,结果被掐着脖子一把摁回床上,于是为性命考虑赶紧假装自己在听。幸好唐俪辞用他这不敢动的死人把自己cao爽了,逐渐语不成句,只能发出婉转呻吟。耻毛被浸湿,又随着每一次进出摩擦着yinhe和xue口,唐俪辞在这刺激下皮肤染上潮红,蒙上一层薄汗,xue里流出更多yin液,把交合处和身下的床单打湿一片。终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