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裸体午餐(中)加字版 (第2/3页)
关,“我比你聪明得多。” “也羞辱不了我,太弱小,说什么都像笑话,注定死在这,毁在我手里,你觉得你能挣脱出你的命运?在变成没有任何用的东西以后?” 你被羞辱到了吗?他饶有兴味地想。 “我察觉了,并且宣判你的死刑,对你的判断失误所浪费的时间才是真正的惩罚,你的死是惩罚我的结束。” 禁言可真难受,他很想说话,她不给他机会攻击,也就没有办法接近她的核心。 工作工作,工作以外的东西,他还想要更多。 蒙蔽他眼睛的手放下,他立即急切地又盯住她,渴望看到整个过程以来一直想的一点波动,没有,还是没有,在蒙眼的那段时间有吗? 她也那样盯着他,然后又摘下面具,慢慢地笑了: “你们这上流人哪,你们将我的尊荣变为羞辱,要到几时呢你们喜爱虚妄,寻梢虚假,要到几时呢。 凡油滑的嘴唇,和夸大的舌头,耶和华必要剪除。 他掘了坑,又挖深了,竟掉在自己所挖的阱里。 他的毒害,必临到他自己的头上。他的强暴必落到他自己的脑袋上。” 辛少颐又有信心了,那是和过去链接的一股闪电,它归来了,她就是认出了他!嘲讽他! 厚重的大部头和黑色的霸凌,以及她漫不经心谈救赎的论调。 他呜呜咽咽地又哭起来,和当年重合——“真可怜,刚刚还很凶狠,怎么哭了?”她说,然后换成她饶有兴致。 该死的重复,重复的乐章,重复的失败。 他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说完这句话,完成归位,静静地看着他崩溃,就像以前一直做的那样。 等待的时间并不很长,他第三次说出安全词,就像耳鬓厮磨的轻呼,一开始也就是这样想的,所以用它:“稗子。” “你想怎么调整?”还是冷静的询问。 “我……”辛少颐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只能诚实,“我觉得不对劲,不舒服。” “新手对主权的让渡有应激反应是正常的,男性经常比女性更强一些,”她拿出一个一次性纸杯,新的一瓶矿泉水倒了半杯,蹲下来和他对视,“喉咙感觉怎么样?要喝点吗?” 辛少颐含糊地点头,她也就把纸杯喂到他嘴边。 他喝了两口,问:“还有多少时间?” 她从裤袋里摸出手机:“43分钟。” “你在这工作很久了吗?”他还是没忍住。 “每个人风格不同,不适应就是不适应,再老练的调教师也会碰上不对盘的情况,这不是任何一方的问题。”她回答。 “不,我挺喜欢你的。”他继续含混工作和私人边界。 “要继续吗?” “我有点饿了,想吃东西。”辛少颐没头没脑地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