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 (第1/2页)
蒙眼,醉酒,半强制,大概就是这样,作者XP产物,不喜勿喷 正文↓ 建元十年,景盛边境暴动,安国侯凌不疑率军前往,大获全胜,一战定乾坤,反逼景国割让两座城池,帝大喜。次月,安国侯率部班师回朝,为慰军师,帝允凌将军之请,许质子烬入凌府。 青雀白鹄舫,四角龙子幡。婀娜随风转,金车玉作轮。踯躅青骢马,流苏金镂鞍。赍钱三百万,皆用青丝穿。杂彩三百匹,交广市鲑珍。从人四五百,郁郁登郡门。十里红妆,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凌府的主卧也早早便挂上了红绸织锦,房檐廊脚都被红绸渲染,铺开艳丽的花儿。 屋内的烛火燃了一天,透过朱红的灯罩映出绚丽的光。 香炉里点了熏香,淡淡的,一点点浸透了整间房。 床帏被好好的折起来了,绣了金边的红纱垂在两侧。 澹台烬醒过来时便在卧房之中了,他今日同嬷嬷用了饭,再一醒来就被人捆了双手,蒙了眼睛覆在床上了。 凌将军的婚事自是没几个人敢闹的,就算有也早被他那几个五大三粗的副将拦下了,凌不疑便早早脱身来了婚房。 他的小妻子。 他的小蝴蝶。 床上早已铺了最细软的织缎,又加了一方上好的狐氅,榻上的人今日也穿了一件大红的衣裳,或许是因为侧卧的姿势,纤细美好的腰身被腰带一束便显露出来。 凌不疑取了合卺酒,一点点走近床边,榻上的人被人用绸子缚了双眼,他瞧不见那双总是可怜可爱的望着自己的眼睛,心下的犹豫也淡了几分。 凌不疑把人扶正,试着喂了口酒,澹台烬已经晕乎的不行了,这酒自然也喝不下去。 凌不疑便含在自己口中,将人扶起来一些,一点点度过去了。 酒香混杂,唇舌相交。 巨大的满足涌上心头,凌不疑直把人微弱的推据视若无睹,取下他前日送去的金簪,又解了发带,黑发瞬间洒下来、铺开,落在大红的衣袍上,挠的人心痒。 一层又一层华服退却,显出内里的白玉,双手覆上,按在细嫩的肌肤上,掐出一道道印子来。 澹台烬此刻就这么乖乖的、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面前,暖黄的烛光照在他的脸上,好似剔透的美玉,皓腕凝霜雪。 冷宫里种满了红梅,非是温情之地,偏以艳丽掩埋。 澹台烬整日宿在冷宫之中,身上也不自觉带了些梅花的冷香。 细嗅之下,更觉迷蒙醉人。 拾遗床头罗袜湿,珠帘欹枕垂帘烛。 屋里的地暖烧的很足,房间里的炙热的温度几乎要把人融化。 凌不疑细细碾磨过柔软的唇瓣,直把那可怜的唇珠碾的红肿。 澹台烬昏昏沉沉的被人按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得无力的推据着叼着他耳垂不放的脑袋,又被人揽得更紧,那人全把对自己的折磨当作乐趣。 凌不疑抚摸着澹台烬的下身,轻重急缓的揉着,直到整个都被自己摸得水淋淋的,弄的人趴在自己肩头不住喘息。 凌不疑隔着亵裤抵在人后臀,唇边却还叼着脖颈上的软rou,纤细雪白的皮rou被自己啜出大大小小的红痕。下身的摩擦给了昏沉的人深厚的恐怖,澹台烬下意识抬起腰身,又被恶劣的按回去。 凌不疑取了药膏摸进后xue。 身后的异物感突兀的传遍了四肢百骸,从没让人触碰过的xue口,此时正被迫承纳了硬挺进来的手指,清晰的痛感勉强唤回了几分神智。 澹台烬后仰起头艰难挡住作难的手,却又因着手上的束缚,总也使不上力气。 凌不疑分出手指勾了勾拦住他的手,心情很好的又扣着人的后脑袋吻住了嘤咛不断的唇。 探入的手指不停地按压着xue壁,异物的侵入磨得澹台烬整个眼尾都是红艳艳的,荼蘼花开,惹人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