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与情信(春情难耐) (第1/2页)
第二日,裴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身下。 昨日后来太困了,所以虽然将手指从xue里抽出来了,却也没能完全从亵裤里拿出来。 她那处阴户在手下摸起来滑嫩极了。 裴灵的手忍不住拢住了它,像是小馒头一样的手感,软嫩弹滑,而这样放着的时候,指尖刚好位于那个前夜里被插入的小口之上。 湿漉漉的yin液沾染了指尖,裴灵吸了一口气,咬着唇,按了一下。 黏黏的yin液被拉扯出了银丝,也给那小口带来了微凉的被风吹拂过的感觉,花xue酸软地抽动,似乎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就激动到不行。 裴灵的手指顿了顿,还是忍耐地拿出了自己的亵裤。 那些花液被她擦在了大腿根上,就好像无事发生。 唉,她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sao啊。 … 新的一天从打坐开始。 中途裴灵去见了一趟母亲,谈了两句关于她的成年礼该怎么办的问题,顺便还问了问她是否心意不变,依旧想嫁给那位谢家的公子。 裴灵说是。 谢安白,她的青梅竹马,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比她还柔弱,打小就是她爬树,他在下面看着,急得团团转,但是又没有办法,甚至有时候还会急哭。 后来发现她爬树不会有事,他还会替他望风,只是无奈地叮嘱她要小心。 裴灵觉得得妻、咳、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这些年里她也没少给他写情信,用词含蓄又大胆,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什么,或者看出来了也觉得是自己污秽,所以才把她给想污秽了。 但她的青梅竹马却是最知她心意的了。 他天生心思敏锐,或许是先天身体不足只能多思,就算后来身体养好了,他还是对世事人心洞若观火,更何况是对她这个青梅竹马。 她写上一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使为君开,都能把他羞得好几天不回她信。 他知道她的意思。 她也知道他知道她的意思。 这就是整件事情中最有意思的事情。 裴灵也不急着收回信,给他传信的丫鬟还替她急过,说谢家的公子怎的对她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