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许《一梦华胥》01 (第2/4页)
虐欲的,但面对被他压制在身下,还在不停找机会试图反击的许三多,这种渴望剥夺的欲望却在袁朗心中占了上风,袁朗把他的腿分开,强行将自己的腿伸进许三多两腿间,于是两个人此刻成了亲密无间的姿势。 袁朗居高临下,哪怕是隔着作战服,许三多都能感觉到顶在他腿间的坚硬,他早就不是刚入伍,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于是脸立刻就红了,但一半是因为羞耻,一半就是被气的了。他终于抛弃修养,开口骂了袁朗,但由于性格原因,词语比较匮乏,翻来覆去也只是“不要脸”和“流氓”几个词,袁朗就全然当做前戏情趣,反正梦里的许三多也不能送他上军事法庭,告他袁朗性sao扰自己的下属,他也不在乎,因为袁朗实在压抑这种冲动太久了。 天知道在训练场、在办公室、在会议室、或是两人偶尔独处时,袁朗曾想过几十种干许三多的方式,但却无法实践,只能苦哈哈地在训练后,藏到自己的单人宿舍里,借着白天的记忆和幻想来自慰,如今难得春梦,袁朗是铁了心要将他梦里这个没法抵抗的许三多拆吃入腹,小混蛋在现实里折磨他良久,在梦中最起码要做个够本才行吧? 袁朗慢条斯理,最先从许三多的唇舌开始尝起,他不介意那些油彩,不如说袁朗有时候的手yin幻想中也有这样的情景,他先是舔舐许三多的唇瓣,再含住饱满的唇rou,许三多没失去抵抗的意志,把牙死死咬着,不肯让袁朗再侵入半分,袁朗从喉间溢出声低笑来,手探进许三多的裤子,摸到已经颤颤巍巍硬起来的性器后,颇有技巧地剐蹭揉弄几下,那些被许三多紧咬咽回的呻吟声就倾泻出来,袁朗就趁机深吻住他,吻住早已幻想亲吻过千万次的嘴唇。 热吻是什么样的?反正绝不是轻啄浅尝,此刻他是胜利者,摘取属于自己的果实,许三多的唇瓣被他舔的发红,几乎口中每一寸都被袁朗尝尽了,但随即他就吃痛,对上许三多那双满是水汽却又充满怒火的眼睛,袁朗满不在乎地笑笑,暂且先结束这个蔓延着血腥味的吻。 “够了吧?”许三多说:“你放开我!”许三多以为这种缠绵意味极浓的深吻就算结束,但对袁朗说只是开始,他伸指抿去自己嘴角被许三多咬破的血,语气里甚至有些委屈了:“不够,许三多,你看看我,我都忍了多久了?” 许三多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本能觉着“看看我”这一词有点古怪,下一秒袁朗就身体力行地给他证明什么叫做看看,袁朗单手制着许三多,另一只手先是利索地脱去了碍事的作战服,随即手又放在腰带上,伴随着皮带扣咔嗒的轻响,许三多终于明白袁朗是什么意思,这回他骂都来不及骂了,急忙将眼睛给闭上。 耳边响起了袁朗的轻笑,像是愉悦,又像是嘲笑许三多的天真,一只手被袁朗抓住了,用不容拒绝的力气向下,许三多再不情愿,也被迫摸到了guntang坚硬的柱体,许三多手指下意识蜷起来,但在挣动间不知又碰触到哪里,引来袁朗轻声的叹息,他的手就僵住,一动不敢动了。 反正对袁朗来说,只要身下这个人是许三多,无论对方是消极应对还是强烈反抗,他都能在其中得到乐趣,袁朗的手包裹住许三多的手,带着他抚慰自己硬的发痛的性器,许三多耳朵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始终紧闭着眼睛,绝不肯看一眼,只是视觉消失,其余感知就更灵敏,无论是手中的热度,还是袁朗的喘息,都让他面红耳赤,袁朗有意逗他,在许三多耳边吐气,哄骗他只要睁开眼睛,就把手给松开,许三多很是在这个选择间犹疑了一会儿,最终抵不过手心被性器顶弄的异样感觉,还是把眼睛给睁开了,在看到自己的手放在袁朗粗大的性器上时,几乎羞耻的快要哭出来,他说我选了,我睁眼睛了,你把我的手放开吧。但袁朗是不会跟梦里的许三多讲什么真诚信任的,他说嗯,我们三多真乖,但对许三多的要求置若罔闻,仍旧拽着他的手替自己撸动。 许三多真急了,又使劲开始挣扎,说你赶紧放开我! “许三多,你是不是觉着不公平呀?没事,我解决完,一会就来帮你。”袁朗刻意曲解了放开的意思,可谁说要他帮忙了!许三多恼羞成怒,袁朗这边却实在爽得很,其中包括心理上的满足。 他借着许三多的手射出来第一次的时候,许三多几乎都有点麻木了,但在白浊的液体射在手心时还是下意识地要将手抽离开,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浓白的jingye射了许三多满手,许三多羞愤至极,要擦,却又不知擦到哪里,擦自己身上肯定不行,想抹到旁边的草地上,袁朗还抓着他的手没松开呢,于是许三多一双眼睛又愤怒地瞪向了心情愉悦的袁朗,袁朗笑着说别急别急许三多,我帮你处理,结果抓着许三多的手把自己的jingye全抹到许三多胸膛上了。 “变态!流氓!你、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