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 the Gallows绞架之下 (第2/4页)
熟悉的称呼让保罗微眯起眼睛,他平静地喘息着,命令道:“跪下,你知道该怎么做。” 对方犹豫地挑眉,然后弯曲双膝,跪倒下来。他等了一会儿,伸手撩开保罗的长袍,那下面什么也没穿。 “你很久没有zuoai了。”菲德-罗萨说,他埋进紧实但纤细的双腿间,用指尖拨了拨濡湿的阴蒂,它沾着一层薄薄的黏液,像被轻风拂动而花蕾张开的木香花,肥厚而活跃,充满被爱抚的渴望。 保罗按着菲德-罗萨的后脑勺,舌头从下往上刮蹭rou瓣的瘙痒让他湿得很厉害。他偶尔会自慰,指根的印信磨蹭肿胀的阴蒂,临近高潮时把两根指头插进xue里,而喷溅出的yin水会顺着缝隙漏出来。他喜欢在睡前高潮两次,第二次需要更强的刺激,于是并不满足于自渎,他找当天值班的侍卫,找为他送餐的皇室旧仆人,那些看似平平无奇的下属,实则都爬上过皇帝的床榻。 斯蒂尔格和哥尼也听到如此的说法,他们总在私底下编排皇帝。他们说,弗雷曼人等来的不是传说中的天外之音,那不过是卡拉丹来的水妖。 “是的,因为最近在筹备我的生日,我太忙了。”他高傲地说,一边夹住菲德-罗萨的脑袋,感受到舌尖压住软rou的中间,一阵又一阵有力的弹弄令他小腿发抖。保罗思忖,特莱拉人就是以性爱玩具的标准复制菲德-罗萨的。底下的嘴唇吮吸着,他禁不住扭动腰部贴近对方的嘴,当舌尖探进渗水的阴xue,他猛地揪紧死灵的头发,右腿架上对方的肩膀。 死灵吮吻他私处小小的唇瓣,像一口打进沙漠的井,源源不断挤出液体。菲德-罗萨大胆摸进皇帝的衣袍,触到他紧绷的小腹,那一条几乎难以察觉的细长划痕,压着他新长出皮rou不久的指腹。人类,睡着时胸膛起伏的活人,因为他的触碰而故作镇定。如今帝国的皇帝似乎是科瑞诺的远亲,他和被流放的伊勒琅公主一样,由一个或一群居心叵测的女巫教导。他正尝试用宾度歇止的方式使肌rou放松,不露一丝破绽。然而面对死灵——菲德-罗萨掀开那两瓣润湿的壁rou,塞进两根指头,舌面抵着上边发硬的凸起,一股气味浓郁的爱液打湿了他的手掌。他们死灵总是对这种东西感官敏锐,他抬头盯着皇帝,知道后者已被完全激发情欲。 为什么姐妹会反对滥交,但鼓励且支持它的成员寻找不同的优质男性上床?莫希阿姆本人就生过整整十个孩子,包括一个刚出生就被她亲手扼死于摇篮的可怜婴儿。保罗仰躺在床上,他默许菲德-罗萨爬上来,用手指和舌头继续伺候他。 皇宫的穹顶很高,比他在卡拉丹的城堡还要高,有时他入睡前会想,若巨大的哈葛尔宝石吊灯砸下来,穿透不堪一击的床帐,他是否能在身死前用无所不知的灵眼预见?来自童年恐惧的畅想,令他宁可不看陌生人痉挛狰狞、因为射精而咆哮的脸,也愿意跪在他的枕头前,双手拉起衣摆,露出他羔羊一样,却狂野而美丽的腰臀。 他抬高腿,勾掉菲德-罗萨身上的外袍,死灵健硕的肩肌和手臂连成流畅的曲线,当他动作时能看到筋rou。他不喜欢在性交时多话,尤其是对平常只瞧一眼就遗忘长相的仆从。但他坐起身,发现死灵的性器已全然勃起,外形雄伟的yinjing被割掉包皮,粗红的guitou滴着水。他突然有点好奇地用脚趾拨弄yinjing,圆润的触感让他的脚底发痒。 “你知道,我不能怀孕。”保罗说,他收回脚,产生一个新想法,“我不做任何避孕措施,但我从没让人射进来。” 菲德-罗萨抚摸他的脚踝,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人们早就知道你不是处子,干吗要装得一窍不通。” “耻辱。”他简短地说,随后又解释道,“我还未行成年礼时怀孕过一次,等我流产才发现,我带着一个孩子穿越了半个南方沙漠。” “你有必要和我说这些吗,陛下?”菲德-罗萨的手顺着小腿缓缓向上,他似乎已经掌握了皇帝的情绪,在他表露出绝对的不耐烦顺从的停手,“我不是倾诉的对象,如果你没忘,我生前是你的敌人。” “不再是了,我没有敌人,帝国上下臣服于我。”保罗立刻回道,他拍掉死灵的手,唇角微微抽动,现出愠怒。 菲德-罗萨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