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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恶作剧。弗栗多本就忍得如坐火上,突如其来的恶作剧之吻炸弹一样轰开了理智的堤坝。他没让诡计多端的omega有任何逃跑的时间,一把捏住他的后脑,把那两片慌慌张张的薄唇往自己嘴巴上按。忉利天口腔里是一种饱满的,蛊惑人的甜,像一只熟得过头的果子,挂在枝头摇摇欲坠。厚厚的甜味在舌尖软软地发酵,弗栗多渴极了一样吮着他嘴里蜜一样的汁,喝醉了似的重重喘息,成吨的渴望和渴望勾出来的欲求不满。不够,他按住怀里人蚍蜉一样微不足道的挣扎;不够,他蛮横地抚平那些细小的战栗;不够,他急不可耐地撕开他身上薄如蝉翼的睡袍,手指刀一样地插进omega香甜柔腻的两腿中间。 衣服被撕开时忉利天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被侵入时他遭到电击一样疯狂地颤抖起来。这种从骨髓里爆发,不顾一切的挣扎让人无法忽视。弗栗多稍稍放松对他的桎梏。“不……”惊弓之鸟一样的omega用伶仃的胳膊拼命推他,在他怀里摆来摆去像一条被吊钩扯住的大鱼。“放开我!”他歇斯底里地用尽全力挣脱alpha手臂做成的牢笼,无处可躲的小兽一样拼命后退,完全不管周边的情况和身上的伤。 “忉利天!”弗栗多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睁睁看着他盲目地倒退带翻了一张椅子,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这大概是他三十出头的人生中少数因为愧疚而“后悔”的时刻,他不该精虫上脑对一个刚遭受过性暴力的omega这样粗暴。弗栗多不敢直接碰他,用毯子像捕兽一样裹住那只蜷缩在地板上瑟瑟发抖的小动物。忉利天伸出两条细白的胳膊死命按住破成两片的衣服,仿佛它和他自己随时都会四分五裂。残存的理智又不允许他如此失控。他蜷缩在毯子围成的小小掩体里,不顾一切地做着徒劳的深呼吸,睡袍领口露出的白色绷带,上面早就洇出几痕刺眼的鲜红色。 “忉利天,忉利天!你听我说!”弗栗多急了一头热汗,恨不得自己狠狠揍自己一顿,“别再乱动了,你已经搞伤自己了!”他捏住他汗涔涔的手,隔着毯子紧紧环住他,“对不起……对不起!我发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花了很长的时间去安抚PTSD发作的omega,又千哄万哄让他好歹点吃了点东西喝了杯羊奶。快到傍晚,折腾得筋疲力竭的忉利天才又晕沉沉睡过去。弗栗多轻手轻脚,帮他换了药和绷带,脱掉已经无法遮体的袍子,找了自己一件亚麻长衬衣替他穿上。 +++ 热奶暖融融落进胃里,稳定了心神。忉利天半梦半醒,模糊知道是弗栗多帮自己换了衣服。大手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逡巡,从他恢复意识起硫磺味道的信息素就像是镇定剂。即使迷迷糊糊,他也分辨得出自己没有任何羞赧的情绪,乃至于抗拒的念头——哪怕同一只手刚刚侵入了他的身体。 “本质的东西无需赘言,因为它不言自明。” 有时候人在做梦的时候能知道自己在做梦。梦里善见城的雨一直在下,忉利天赤脚走下湿润的台阶,踩上泥土芬芳的小径,往常总归会有点小石子硌到他的脚这次没有。他赶时间,在自己梦里走得气喘吁吁。突然他拿着登机牌站在人影穿梭的机场,机场里yin雨霏霏,乘客打着伞来来去去。登机牌上的时间被雨水抹去了。“雨伞!”他听到mama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忉利天你忘了带雨伞!”他回头,自己站在一个小小的花园里,天上掉下无数阳光和无数的雨,潮湿和闷热在小花园里疯狂滋长。 他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发生的,但它就发生了。他赤身裸体骑在一个alpha大腿上,那alpha比他高大多也强壮太多,身上还有一股特别好闻的味道。忉利天一边把头埋在alpha颈间吸他的味道,一边摆动腰肢,在他大腿上摩擦自己的yinjing和xue口。alpha的大腿肌rou结实,他用那些虬结的沟壑去刺激自己最娇嫩的部位。它们被磨得红肿,充血,很快他感觉下面湿了,小腹升腾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快乐。他呻吟着加快了节奏,那快乐燃成一团炙热的火,在他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