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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的警察。” 高涨起来的热情一跌到底,温煦有些失落。花鑫笑道:“怎么了,不敢见警察?” “没。只要不见杜忠波,其他警察我都不怕。” “你这是得了恐杜症吗?” 被戳中了心结,温煦愠怒道:“把兔子还我,你赶紧睡觉去!” 兔子被温煦抱起来,挠挠爪子,小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 花鑫不乐意了:“晚上我没它睡不着,别抱走啊。” “拉倒吧,兔子没少被你踹下床。” “我总得抱个什么吧?” 走到门口的温煦随后拿起桌子上精美的鸡毛掸子,转回身:“要哪个?” 兔子、鸡毛掸子、温煦…… 花鑫撇撇嘴:“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你看不起鸡毛掸子吗?没有它,我只能用抹布擦你的书。” 花鑫一脸嫌弃地说:“你是要我在鸡毛掸子和你之间做选择吗?” 温煦涨红了脸,随手就把鸡毛掸子扔了过去,花鑫赶紧接住,好悬被打到脸。他朗声对走出去的温煦喊道:“温煦,我要的是猫!” “都是带毛的,凑合着吧。” “有你这么做助理的吗?我要扣你薪水!” 呵呵,你好像没发过我薪水。 为了争夺晚上搂着兔子睡的权利,花老板和温助理是经常斗嘴的。这破案的日子,似乎也不算很辛苦烦闷。然而,同样关注黎月夕案的杜忠波,这会儿可没他们那么悠闲。 五分钟前,法医急匆匆地把他叫到解剖室,让他看了黎世翔夫妻俩的尸体。 法医姓孙,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说话办事都是嘎嘣溜脆,难的是,孙法医跟杜忠波是多年的酒友。 孙法医说:“我做法医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巧合的事。” 杜忠波一手拿着浓缩咖啡,一手拿着半个汉堡,口齿不清地问:“你发现什么了?” “胎记。”孙法医掀开黎世翔妻子尸体上的白单,托住尸体一侧轻轻地抬起来,露出大半个背部,“你看这个。” 胎记在位于尸体背部肩胛骨的地方,形状好像是一个葫芦。 “然后?胎记怎么着你了?” 孙法医抿了抿嘴,转身走到旁边的停尸车前,掀开了盖着黎世翔尸体的白单,指着他靠近胸口的位置:“同样形状,同样大小,同样胎记。” 这时候,杜忠波一愣,随即放下了咖啡与汉堡,走到孙法医身边仔细观察两名死者身上的胎记。 真的是一模一样啊。 “夫妻俩有一模一样的胎记,波波,你见过吗?” “你换个称呼行不行啊?” 孙法医笑着调侃他:“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你现在……” “我现在只想知道这种夫妻俩有同样胎记的巧合率是多少。” 孙法医耸耸肩,无法奉告。 杜忠波摇摇头:“这真是……”巧合? 忽然间,杜忠波想起在案发现场的时候,黎月夕要求他脱掉上衣,然后说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不是想看到什么,是不想看到什么。 胎记,就是黎月夕不想看到的东西。 为什么?胎记有什么问题? 杜忠波从沉思中醒来,忙问道:“你确定这是胎记?” 孙法医爽朗地笑了起来:“哈哈哈打死你信不信?” “你打得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