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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攸宁醒来时,四肢酸软无力,下身又酸又疼。更重要的是,他的丹田里聚不起一丝真气。 他被吊高了双臂跪在圆台上,丰腴的臀rou压着脚跟,被迫挺起的腰肢细细打着颤。 景慕离端着碗进来时便发现他醒了:“哟,醒得还真快,想必身体早已习惯了罢?” 谢攸宁闻言登时抬起脸,昨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混沌的脑子,身体霎时簌簌发起抖来。 景慕离走近便瞧见他惊慌的模样,嗤笑一声道:“你抖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冷若冰霜的眼神扫过他全身,玩味道,“还是说,你又想吃那东西了?” 谢攸宁只细细打着颤,咬紧了下唇不答。 景慕离见他低着脑袋咬的下唇发白,顿时怒不可遏的重重搁下瓷碗,骨节分明的手掐住谢攸宁下巴,冷笑道:“谢道长这身子早就被玩透了吧?在我这装什么贞洁烈妇呢?或者说...谢道长这是在欲擒故纵?” “...我没有...”谢攸宁被他捏痛,蹙着眉轻轻抽着气,眼里水光弥漫。 景慕离看他那样子就来气,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掉泪,连抽气都是一副勾引人的模样。 “谢道长应的是哪句?没有欲擒故纵,还是没有装贞洁烈妇?”景慕离放开掐着他下巴的手,从怀中摸出手帕擦了擦手,又将擦过的帕子十分嫌恶的扔到一旁。 “阿离...”谢攸宁见他又嫌弃上了,眼里的泪水欲落不落的挂在长睫上,一脸哀凄的睨着景慕离。 景慕离自三年前谢攸宁离开后,心就凉成了一片,对谢攸宁惯用的讨好伎俩早已免疫,此时见他满腹委屈地瞧着他,心里毫无波动,甚至眉头紧皱地移开了目光。 “我懒得跟你废话,以后我说一句你答一句,若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景慕离冷凝着脸,叩了叩台子,几声齿轮轻响,谢攸宁面前的台面再一次分开出一道口子,“会骑马么?” 谢攸宁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又怕他真发起狠来折磨他,听他发问只得颤着声儿道:“会...我会...” 景慕离闻言不再多解释,从一旁的台阶走上了台子,不知按了哪里,谢攸宁面前的口子缓缓升起一匹逼真的木马,只是那木马长得有些奇怪。 景慕离走到他身后,解开手上的镣铐,冷着脸拉开他双腿将人抱起朝那木马走去。 谢攸宁被抱着离木马越来越近,看着马鞍那处支起的粗壮的玉势,他脸色一白,好似知道接下来等待着他的是什么了。 “不...不...阿离...不要这样...求求你...”谢攸宁踢蹬着双腿,无力地挣扎着。 便是挣扎,亦是一副勾人的模样。 景慕离瞧他那样子,心里像漏了风似的凉得他眼眶一酸,谢攸宁离开他后便是这样去勾引人么? “你没资格求我。”景慕离深吸了口气,冷声恨恨道。 谢攸宁直到xue口被冰凉的玉势抵住时还在做无谓的挣扎,但景慕离不管他如何扑腾,一双手如铁铸似的紧紧扣紧了谢攸宁双腿。 景慕离磨了磨牙,不顾谢攸宁挣扎,将人狠狠钉在了木马上,粗大的玉势深深埋进了谢攸宁身体里。 这还不算完,景慕离见他扶着马头奋力抬着身子,不肯叫玉势全根没入。他冷笑一声,抬手朝谢攸宁后腰一按,谢攸宁便腰一软,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鼻腔中哼出一声悲鸣。 “呜...阿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