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mob群p,走绳,批灌酒) (第4/7页)
偶从未正眼看他,也不曾同他讲一句话,只顾着一下又一下挣脱禁锢四肢的镣铐。 精疲力尽的困兽拖拽链条,人偶再次试图将手脱出铁环,但也不过是让腕骨上多出几道铁铐磨出的血痕,新伤与旧疤在雪白腕部层层叠叠,遑论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安德烈叹口气,劝阻道:“不要试了,散兵大人,您这样是没用的。” “……”散兵终于想起还有个活人在这,他阴恻恻抬眼:“把这些该死的东西打开。” “抱歉,我办不到。” “……给我打开。” “钥匙不在我这。”安德烈揉揉眉心:“那群人欠下的任务快堆成山了,再这样下去上头肯定会问责,所以他们不得已去进行任务了,还威胁我必须留在这里看守您,如果您不见了我也会死,哎。” “嘁。”人偶眯起眼,口气无不掩盖轻蔑:“你和他们也没有区别,蛇鼠一窝罢了。” 安德烈试图反驳,外头突然扬起的喧嚣传入屋内,意识到什么的散兵脸色顿时惨白——那群畜生回来了。 人偶满怀恐惧哐哐扯动镣铐,他抖若筛糠地朝安德烈哀求:“快点放我走!我不要待在这里!” 门板被人拉开,外头敞进亮光,走进来的俨然是那帮侵犯他的下属,“大人这就想走了吗?”他们手里拎着几罐酒瓶,其中一人还手握一根粗长的麻绳。 坐在浊精滩的人偶弓起腹部,一副戒备的姿态。手握麻绳的男人朝他走来:“拜那位旅者所赐,您的手脚到现在还不能用吧?想走也要先站起来啊。” 散兵恶狠狠瞪着轻慢他的家伙,男人蹲下身,捏起麻绳往散兵脸上调戏似的轻拍两下,他不怀好意地笑道:“要不要我帮大人一把?”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说的是对的,人偶必须先让四肢恢复如初,否则他和废人无异。四周充斥着幸灾乐祸的目光,这群人准备看好戏的样子让散兵不免有些紧张,他用嘶哑的声线质问:“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我们想和大人玩个游戏,只要大人能答应,我就先把你的手和脚接好,如何?” 人偶静默了半晌,最终咬着牙道:“行。” 粗绳的两端系在了两侧柱子,它横亘穿过整个木屋,绳子颇为毛糙,由几股细绳拧成一道。绳身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处暴凸的结。 这就是士兵们要求散兵玩的游戏——骑上这根绳子,从这一端走到另一端。 散兵的脚刚接上,他有一段时间没站起来了。此时他双腿横跨在绳子两侧,笔直修长的腿不停使唤地轻颤,等待他的定是难熬的地狱。 男人们在起哄:“别磨蹭了,您再不走,我们可要上手帮忙了!” 用所剩无几的自尊心,换来行动的条件,这就是他的选择。散兵深吸几口气,他张开腿,慢慢跨坐在绳上,腿根的细皮嫩rou被绳刺蹭的通红,麻绳渐渐陷进了他肿胀的蚌rou间。 早点走完早点结束……散兵紧咬下唇,他抬起脚,艰难地迈出步伐。 绳子不算长也不算短,可对于此刻的人偶而言,这就是世界上最遥远、最可怖的路途。他要一寸寸磨蹭过去,而绳子会摩擦过肿得嘟起的yinchun与rou粒,还有深处的细嫩xuerou,里里外外都将无一幸免。 一步又一步,人偶的私处像有火在灼烧,难耐的痛痒从阴xue深处扩散,绳子好似一把钝刀撕扯他的下体,阴蒂厮磨成了大颗红珠,悬在会阴上摇摇欲坠。 散兵迎着晦暗不明的视线举步维艰,女xue蹭过的地方被爱液浸透湿了,yin秽的泛着光泽,黏液如初晨的露水挂在绳上,拉成粘稠的长水丝,他几次快要撑不住向下倒去,绳刺镶嵌进xuerou的痛感又逼迫他调整姿势站稳。 前面就是绳结了,散兵垂着脑袋,汗水染湿了缕缕堇发,下体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了。他不停深呼吸,抖着腿咬紧牙直挺挺地向走去。 过肿的阴蒂恰好卡住了这处凸起的结,他踮起脚尖试图蹭过去,并没有那么顺利,他的下体早被无时无刻的性交折磨得使不上力气,rou珠刚磨上绳结,腿脚便一个不稳往下坠。 雪白的臀猛脱力下落,绳结没入xue口一吃到底,太涨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