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土《犬吠三声》 (第4/5页)
吕严抽出来时xue口还湿得发粉,见实在可爱又伸手进去戳了两下,郭洪泽尖叫出声,腰身抖得直接瘫在床上。 吕严等他歇够了,沾满yin水的手直往他唇上抹,蹭得亮晶晶的。郭洪泽这会儿难得不骂,很温顺地张嘴舔进去,没等吕严惊讶,便把虎牙抵在他指腹,威胁般咬了咬。 吕严差点笑出花来,显然对这套很是受用。 …… 他们都不是会妥协的人。土豆一开始就说过,只在比赛期间保持关系,他没再强调,但吕严记住了。 一喜分开时还不懂得伤心,也许是喜欢还没来得及滋长成爱意,也许是还没完满到回想又贪图延续,总之时至二喜快走到尽头,吕严才觉自己像是徒手握沙,不管用不用力,都有什么要从他指缝溜走。 郭洪泽对最后一个作品不太满意,但他接受了。他只说是他的问题,让人没法插话。 吕严演完了站在台上抬眼望去,心里突然想好好告个别。郭洪泽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迈进同一条河流,这一次已经用尽了所有勇气。他说,“我们都没有放弃自我,我没有因为在这儿要讲这个话,我们就望向彼此”,因此吕严也得配得上他的表扬,不再望他。 但我眼角余光里一直有你。 那天收拾东西要走,吕严背对着郭洪泽说道:“其实,我要是再告白一次,会不会不一样?” 郭洪泽也似不知如何作答,他把手里的衣服捏紧了,深吸口气顶在肺里,欲答时却突然泄掉——吕严蹲在行李箱前笑了,摆摆手道:“我就那么一说。” 世界好像又分成了两块,其中有无形的墙做隔,郭洪泽想,吕严还有一个很大的优点,他从来没有提过——吕严向来都很尊重人,所以他只需要拒绝一次。 他曾拒绝了线下一起演出的邀约,也曾拒绝跟吕严再去二喜。 谁会去二喜啊,谁去谁是狗。 汪。 他还拒绝过一个告白。 汪。 …… 郭洪泽没有再挽留,有很好,没有也很好。有,是因为天平的一方重于了另外一方,没有,是因为他还是他,不管怎么说,都不是糟糕的选择。 郭洪泽某日回到家里,视线穿过窗外的雨帘,看着水雾腾地而起冲散灰尘,迟来地陷入回忆。他曾跟吕严举一把伞跑进米未,雨不算大,仍沾湿衣袖,贴在身上一片冰凉。 开会时人多,吕严趁乱站在他椅子背后,拿掌心给他捂热了。 可有的人怎么捂不热呢。郭洪泽摇头叹息,心脏在咚咚地有力跳动着,血液从五脏六腑极速奔走,喧嚣着呐喊着。 恰逢其时,他的狗一声犬吠。 郭洪泽撑在窗台哈哈大笑。 之后不是没见。商务也好,直播也罢,他在吕严脸上看不出什么尴尬,语气好像也并无变化,他总是能在这种时刻迟钝地意识到,对方确实比自己年长几岁。 小孩感觉不安时会下意识装病,而郭洪泽沉着脸也并不知觉。原来今时不同往日,他的病早就好了,至少不再频繁得需要人安抚,可他竟然因此怅然若失,在吕严俯身询问时没声好气。 “怎么了,又难受啊?”吕严语气沉稳,听不出什么波澜。他手里拿着剧本,装作不经意低下头来,“压力别那么大,有我呢。” 郭洪泽望向他,吕严触电般过了一下脑子,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 人的默契,真是种神奇的东西啊。 那还真就是第一次开房。 郭洪泽进门站定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