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鼹《三碗不过岗》 (第2/3页)
,你喝得太多了。”那坛酒还剩了个底儿,被玲珑塔抢过一饮而尽。 鼹师看玲珑塔咽下最后一口,垂着头鼓起掌来:“大王好酒量!”他从袖中摸出一个纸包,正是玲珑塔当初要下在酒里的那包药,在地道逃生时被踩了几脚,破损得只余下半包,看不出用没用过。 “我以为你想让我醉。” 鼹师轻笑着抬头,那双眼却突然锐利明亮起来。玲珑塔眉头一紧,正想解释,他却将那纸包往空中挥去,顿时浮光尘现,在那柱阳光下缓缓而落。 玲珑塔拿捏不住鼹师到底想说什么,他甚至觉得,此刻连道歉也不配,“对不起”只是个让人心软的话术,反正鼹师已经原谅。 冷汗涔涔啊。玲珑塔心里苦笑一声,鼹师似乎酷爱猫抓耗子的游戏,而他才是那只耗子。 还是认输好了——玲珑塔自认有愧,便软气吞声道:“我错了。” 他跪上床榻去执那人手腕,握着晃起来,讨好般越靠越近,伏身抱下去。 天啊,第一个拥抱。 软的,热的,混着酒香的。 玲珑塔不禁撒娇道,“鼹师,我好像醉了。” 怀中人撑着脑袋好整以暇,耐心得如姜太公钓鱼。他在玲珑塔鼻尖蹭到他脖子时终于轻声开口:“……大王当真不走了?” 玲珑塔一愣,顿觉胸中停跳一拍,忽而声如擂鼓。 玲珑塔看着他眼睛摇头道:“鼹师的桃花酿,亦是三碗不过岗。” 那人硬充平静的脸上忍不住露出点笑意,故作高深随即敛了,歪着头任玲珑塔傻笑看了一阵。 玲珑塔的呼吸有些重了,内心挣扎再三还是探身往鼹师唇角上一吻。他如释重负得有些微微发抖,这窗户纸终究还是让他戳破了,真正的审判这才即将来临。玲珑塔眼神乱瞟,鼹师却像是没什么反应——除了嘴角若隐若现的弧度。 不能等了。玲珑塔捏紧了拳头,鼹师,你便权当这事一码一件全是我的错,再原谅我一回吧。 玲珑塔吻上去,握着他的手去摸自己那颗快要冲出胸膛的心,暗自呢喃,这算不算一种示忠邀宠? 鼹师掌下一片炙热。他的嗅觉太敏锐了,他从没告诉过别人,他甚至能闻到情绪的味道。而玲珑塔慌乱得近乎脆弱,与他舌尖交缠了许久才放开。 各自喘息后,鼹师打量道:“大王可是等久了?” 玲珑塔羞红了脸,这会儿说“是”也不是,说“不是”更不对,承认欲望什么的,确实太羞耻了呀! 见他支支吾吾,鼹师又恢复了几分泰然自若,气声勾起尾音:“我逗你玩的。” 他也去握玲珑塔的手,拉至自己腰间,鼻尖的须子直蹭人脸颊,横生痒意。 鼹师叹口气道:“你还要我说多明白啊?” 玲珑塔眼前一亮。 …… 鼹师心想,熊猫兴奋的时候,力气真是挺大的。 他的大王两指沾了酒水便往他后xue里钻,鼹师紧咬牙关,暗骂这事倒是无师自通。待他发现头脑昏沉时才觉不对,莫不是身下那处也会醉酒?可也来不及制止了,身子摇摇晃晃已经吐出蜜液,xue里更是松软起来,被他搅得泥泞不堪。 鼹师苦笑,这下怕是真要泥醉失身。好在那人是玲珑塔。身体像是背叛一般听命于那两根指头,只轻轻戳弄也得趣,鼹师只觉前列腺液缓缓直流,算不算舒服他倒说不清,只是头皮发麻。 但……但。他若是进来便更好了。鼹师捂着脸想。 一个学子,学的是为臣之道。他早等着有人能捏着他这颗棋子在掌心摩挲,从温凉握至发热,沾染上主人的温度和气息。 被使用的感觉,很好啊。 鼹师感觉从身下到大脑都像过了电,额上浮起薄汗。此地并不透风,空气里情欲的味道更浓了,甜腻的、交媾的味道。 玲珑塔自然没见过这样的鼹师。他期待得似乎有些明显了。玲珑塔低下头去跟他咬耳朵:“忍一忍……”,再直直把自己那根挺进去。 那窄xue未经人事,多少紧张,这下实在饱胀得过分了,硕大的顶端又抵在那好地方,哪怕玲珑塔还未动作,他xue里翕张着也觉得舒服。 鼹师腰身瘫软着,受不住般随着玲珑塔的顶弄呻吟出声。初听时他也吓了一跳,读书人么,多是清高又矜持,怎能想到自己有一日在床上失声浪叫?玲珑塔直往他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