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阴影(口男主) (第1/1页)
磨一磨,舔一舔,泡一泡 ———————————— 贴身内搭早已被推到胸上,两颗浅色rutou缀着,男性的长势偏低,只用食指横撩着下缘,拇指也能按到那点;展开虎口,便能正好勾勒胸型,像榫卯相扣,给人一种似是为手而生的感觉。 …生来就该给人摸。 就该加上项圈,锁起来:双手双脚绑住固定,用身下的rouxue去cao那鼓胀的胸肌,阴蒂与乳尖厮磨相互碾着,微微酥麻的快感会使相接处更加湿润,把富有弹性的胸都涂上分泌出的花液。 会像是蜗牛腹足蜿蜒留下的水痕,不是净水那样很快就蒸发消失,相较来说稍微慢点。不过干涸了也没关系,那便继续向上,途经凹凸锁骨,修长脖颈,喉结滑动带着震动,不是在说话推拒,是在欲擒故纵——一定是渴了,不然怎么解释这唇舌无师自通,舔舐着娇弱的花蒂,想从这孕育生命的地方渴求更多。 ——可是怎么办,xiaoxue流出的水不够这yin荡的嘴喝了,凭什么这胸不能流水呢? 看这鼓起的胸,一定是被奶水堵了,需要被花xue吸通了才能好受,小核与尖尖互磨,磨得喘息不稳,室内热气腾腾;奶水通的时候,可能会喷溅出来,要用xiaoxue把奶水接住,然后渡去那头。 她会吻上那颗熟透的软果,以示夸奖。 …… “嘶——”身前人发出痛的抽气声,在她身上逡巡游走的手也顿了一瞬,“真没东西吃的,你轻点!” 傅苍胡言乱语:“吃多了就有了。” 贺乔无言以对,当即就想去翻文献拍她脑门上告诉她那是异常现象。傅苍终于舍得把手从他胸上放开,又从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偷一把腥,才大发慈悲地握住那被冷落多时、甚至流的泪已经风干的yinjing。 人体性器没有骨骼,全靠海绵体充血硬起。本来性器已经软下去,但傅苍的手放上去之后,就开始硬起来,裙起裙落,将yinjing掩入,夹在腿心前后摆腰磨起来。guitou插入腿缝时,蹭到细密柔软的丝袜,隔着yinchun戳到敏感的小核,刺激得两人同时哼出声。 傅苍掐住贺乔的腰不许他动,自己在yinjing上摆起腰来。上身还紧紧贴在一起,胸乳相贴,腰胯动得煽情,挺入的时候夹紧腿,让yinjing抽出再进来时,故意让他撞上阴蒂和xue口,逸出掺了蜜的轻吟,在宽敞的卫生间经过混响,格外清晰。叫得贺乔受不了了,低头索吻将那呻吟封缄在口中。 傅苍感觉到下身有点湿,知道是贺乔流出的情液,踮脚也有点累了,便轻轻捏了下他的胸,示意放开自己。 事实证明,就算傅苍说着要报答,也不会让他完全享受。 无良狡诈的社会人士还要骗着清澈见底的男大学生自己用湿巾把下面清洁干净,才肯屈尊一样,蹲下身子,抬头与他对视着,故意把嘴张开露出舌头——舌尖抵上马眼那颗水珠,舌面覆上去,再慢慢像蛇吞那样,包过头部,伞下。 我在吃你——傅苍的眼神把这个信息传达得赤裸。 贺乔深吸一口气,颤着把又浊又热的气息喘出去,他按耐不住想亲吻,想咬手,性欲通向了口舌之欲,他急切地想要像往常那样吃奶。但是傅苍离他那么远,还很霸道地把他双手都扣在墙上,手指挤进他的指缝紧紧锁住,他找不到东西来咬,只好闷哼一声,侧低头衔起衣领咬在嘴里。 湿巾的清洁没有抹去所有痕迹,她嗅到了一丝自己的味道,是她在大肆侵犯贺乔的胸的时候,蹭着流出的体液。 这个认知反而让傅苍更情动,她看着面下的yinjing,除了guitou的部分都还裸露在外面,她小心地收起牙齿,将guitou吞入又吸着两腮吐出,舌尖从马眼滑动到冠沟下部,那里的表皮有着尿道管也是输送jingye管道的凸起,敏感得不像样子,她只要这样舔一口边抬头看贺乔,贺乔就会难耐地叹喘,像现在这样。 手被摇了摇,贺乔红着眼眶看她,咬着衣服含糊不清地说:“深一点…”说话间衣领因为被口水浸湿变重,松开之后就掉出嘴里,贺乔下意识伸舌头去接,却没接到,他咬住唇,垂下眼睫。 不可视的阴暗地带在扩大,直把面前这个人都缠进来,笼罩在她的黑影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