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它,好吗?今晚。 (第3/3页)
身事外,残忍地用指甲把丁点大的小东西抠弄出来。 “啊——”敏感生嫩的蕊珠如何经得起男人这样胡来的亵玩,白凝脂泻出哀哀的泣音,本能地缩着屁股想退开,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揪住花珠根部,于是逃跑的动作只让花珠被施予两方相反的力,扯成了yin艳的尖锥状。 “疼……嗯啊…哥哥……凝凝好疼……”同居以来在男人迁就照拂的娇惯下,逐渐耀武扬威的小姑娘,在此刻剥开一切表象、不讲道理的yin刑中,终于想起来要示弱讨饶。 可惜为时已晚,床下可以怕她饿着怕她疼,事事以她为先,但床事上的主权,梁柏轩从来没有打算过让,也不可能让出去。 “疼才好,”不满足的男人露出恶劣的本性,指尖用力,指甲掐入鲜嫩的一点软rou,拧住裹在其中的硬籽,抠弄、提起、旋转,“凝凝就是个记打不记吃的小混蛋,对你好,转眼就忘了,让你疼,才会把哥哥刻在心里。” “啊!不要,不是——哥哥,哥哥——” “喷出来!”命令的语气里含着一丝咬牙切齿,“喷不出来就把凝凝的阴蒂揪掉好了。” “呜呜……不要——凝凝乖……嗯啊——哥哥!” 在小姑娘崩溃的哭叫中,清亮的水液从逼缝呲射出来,水量是前所未有的大,喷了梁柏轩一身。 他终于肯放开掐着的蒂珠,可怜的小东西弹回肥嫩rou瓣间的时候,还东倒西歪地颤了几下,根部明晃晃两片月牙似的痕迹,是它被刻薄对待的证据,整个花珠已不复清纯粉嫩,现下又红又肿,卡在瓣rou间,再缩不回去。 梁柏轩满意地揉了揉小姑娘饱满白嫩的阴阜,动作和每次摸她头没两样,却因为错位的地点,而显得分外荒唐和狎昵。 “呜呜……嗯……” 白凝脂张着口呼吸,还没有从激烈的潮喷中回神,生理性的泪珠断了线地往下坠,喉间溢出抽了几抽的呜咽。 “漂亮宝宝,”梁柏轩奖励地吻了吻整朵逼花,挺直的鼻梁蹭过红肿蕊珠,激起一阵战栗,“喷得真美。” “sao珠子变大了好多,好敏感的乖宝,真棒。” “这样,”一圈冰凉细韧的硬物套在肿胀发热的花珠根部,收紧,“就更漂亮了。” “呜嗯……什…什么……是什…么……好…好奇怪……” “是哥哥送给乖宝的礼物,比我想的还合适。” 白凝脂如果有力气支起身子的话,就能看见,系在腰间,勾勒纤柔内收折线的那条腰链,连着的长长坠子,底端是一个小圈,赫然扣在嘟起的红肿阴蒂上。 冰冷的金属灰绷直爬在她腰腹间,仿佛皑皑山雪被银蛇劈开,细细一条勒得洁白饱满的阜rou微微下陷,直至没入肥嫩瓣rou的顶端,被艳色丰润掩藏,只有始终暖不热的、和灼烧着的蒂珠形成鲜明反差的冷硬触感提醒着小姑娘,它是怎样荒唐地结束在不该经受如此yin刑的地方。 而始作俑者好整以暇,细细地把每一寸景色印入眼底、刻入心头。 “栓住你了,我的凝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