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人形骏马/龟甲缚/rutou贯穿/花瓣塞xue (第2/2页)
,被双xue共jianian的刺激电击全身,轰然倒下,孕腹也斜下去,凌乱沾贴着满地花尘。 貂蝉停下手,含笑抚摸着吕布颤抖的背肌。她用指尖虚抵着他敏感的脊线,沿着那条肌rou挤出的沟痕来回滑动,若即若离的抚摸撩得吕布悸痒不堪,像是受着高潮般,腰臀耐不住痉挛颤动。 她轻快地跳下人形骏马。花篮已经装满,这是吕布跪爬托乘她走遍了桃花林。她像踏青欢归的少女般,将花篮献到吕布面前,眼波清亮亮的。 “奉先,很好看吧?” 吕布被毒火般的yin欲揉搓脏腑,全身都敏感湿泞。他强撑着抬起头,貂蝉的残虐纯美像轰倾的魔山般给他刻骨压迫,仅仅是感受到这种压迫,吕布几乎就要高潮。 他们已在桃花溪边。水上风清,吹得人神思飞逸。貂蝉放下花篮,捧起一把花枝,湿漉漉地揉碎,将花瓣抛洒入水。 风中吹来阵法的灵感。貂蝉衣发轻飘,眯了眯明眸,陷入短暂的静思。仿佛梦中动作,她一面沉思,一面随意伸手,摸着吕布的胸乳,推弄穿在rutou上的小铃铛,玩出摇晃的铃音。 吕布喉结艰滚,孕奶已至饱胀,他几乎可以用胸部失禁泄水。貂蝉这么揉胸玩弄,他眼前白光泛滥,惊惶摇头,艰难挪动跪支的手脚,贴着貂蝉的臂膀痛苦地厮磨。 貂蝉从阵法灵感中抽回神思,眨眨眼睛,将揉捏胸乳的手移到吕布脸上。 “以绳缚和跪姿暂托孕腹,让它稍紧一点,免得奉先不能行动。” 她柔声细语着。吕布咳嗽着粗哑长呼,好像貂蝉的声音将溺毙的他捞了起来,温柔的暴君给他的宽慰无可比拟。 貂蝉搂住吕布,拽着手脚镣铐做力点,帮他放掉跪姿,翻转身体,靠坐在水边桃花树下。吕布闭上眼睛,汗珠滚满了眉眼。 貂蝉将口塞笼头松开,又去解吕布套颈的绞索。吕布终于能大口吞咽喉结,声音粗哑却浸透yin艳。 他摸索着枕在貂蝉怀里。她拖住他的腰身,哄吕布挪挪身姿,结果双xue里的粗棒被压到,一下子插到深处。 “啊……!” 吕布惊颤睁眼。貂蝉正除掉口塞,他像是刚被解脱了窒息koujiao般,口津凌乱地咳喘呻吟。 “蝉儿,插得太深了……” 吕布抬手抱着他的蝉儿,镣索慌乱地摇摆。貂蝉安抚地握住他宽大的手背,另手沿着他的胸腹摸下去,斜偎身形,以便肆意摸弄他的下身。 “腿张开,奉先。” 貂蝉吻了吻吕布的脸。他满脸情欲苦痛,颤喘着张开腿,腰臀跟着拱高。貂蝉摸到他泥泞的后庭,吕布就被激得夹紧双腿,强健的肌rou鼓囊囊地夹着她的玉手挤弄。 貂蝉噗嗤一笑,掰分他健硕的双腿,将后庭里深插的粗棒放掉。 “蝉……蝉儿……” 吕布呜咽着,粗棒拔出时,过于胀满狠摩的感觉传遍菊庭,深粉的xue褶湿淋淋地痒蠕着。 他抱紧貂蝉,苦颤地吻她的rufang。 “奉先的身体被魔氛侵染,暂留人间不能根治。” 貂蝉只是亲密地和爱人说话,搂着他的腿根再分开些,向花篮里捏了一大把桃花瓣,单手揉成幻光萦飞的一团。 “徐州事毕,我会带你回到我的宗门。但是「女流」是阴性秘境,从无男人可以进入。得做好十足准备……” 貂蝉将水淋淋的桃花瓣塞入吕布后庭,跟着手指一起推弄插深。甜蜜的刺激性像是烈酒入xue,惊得吕布看向下身,亲眼看着貂蝉玩弄他的举动,就像吞着激烈的催情水一样。 她含笑贴着吕布的侧脸,在他的哀叫下,又揉了把桃花瓣塞进去。被湿花强烈塞满的感触贯入吕布后庭,这刺激性的酸涩感觉连他的后腰都激得软了,只能倒在貂蝉怀里任凭玩弄。 “还记得凤仪亭吗?那时候塞的是荷花呢。” 貂蝉偏偏在这时说羞辱的情话,吕布浑身血烧,呻吟着深陷在她怀里,泪水顺着貂蝉的乳峰沾染滴落。 直到花篮空了,貂蝉才住手。她轻盈翻身,到吕布身前拖起双腿并拢,就这么抱住他的下身,紧合上他健硕的臀瓣。 这动作挤得满xue花瓣插穿般堵成一大团,吕布腰臀颤抖,敞开着龟甲紧缚的裸体,啊、啊地哀叫着。 貂蝉用侧脸蹭了蹭吕布紧并的腿膝,深深视jianian着浑身辱痕的爱人。 奉先,你真的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