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蝉的决意/昏死的受辱者 (第2/2页)
。” 貂蝉与「长虹」心意相通。它知道她想救吕布,这个傲视群雄、如今被折辱浸死在yin毒与孕痛中的男人。 她爱吕布。 「长虹」想留下守护,貂蝉只许它留下部分精气,化成健行的白马以做脚力。她诚然知道自己将扑进一条极为艰辛的道路,妖魔威胁她的死生存亡,爱人的痛苦则会招来被毁灭的纲常伦理那切骨的冷眼。 “别担心我。” 貂蝉只是微微一笑。她眼里的寒星轻微一闪,便让人心肝碎尽,而且是因幸福和恋慕。 厮杀的战场不分敌我地吞噬着人与鬼。妖魔之乱暂时蔓不过来,尽管如此,毫无装饰、只胜在宽敞的车驾和一匹仅为一口精魂化身的白马,这作为立刻逃离魔物侵吞之地的用具,也十足艰苦。 貂蝉搂着吕布的胸腹,将他沉重的孕肚护紧,安置在马车宽敞的横床上。她收敛了神异的功法,以免功法的气息被妖魔察觉。 红颜爱友之所以急切地想与貂蝉立刻抽身,回归总舵,原因也在这里。貂蝉的师尊、「女流」供奉的rou身观音“万岁夫人”,她练就最能抗御妖魔的神功。然而这神功绝非朝夕可成,为此必须严苛闭关,在宗门秘境中毫不受污地运转修炼。 为供给这修炼的精气,貂蝉与师尊互种了性命相连的咒术,以貂蝉体内的功法力量不断远输到万岁夫人的灵海之中。但凡貂蝉不慎,遭遇魔创,「女流」也就走到末路。 “你的性命不只属于你一个人,蝉儿。” 尽管深深了解貂蝉的性情,她是那么唯我独尊、慧冷暴君般的人物,疼爱她最深的师尊在掐熄灵海闭关之前,还是这么对她说。 你要忍耐许多,拿锐利的寒剑在自己、在别人的rou里心里划出血口,让大家都活下去。 貂蝉只将一口神力含在心口,充当完全以rou身艰辛奔劳之时的元气。她褪下华美的雪衣,将黑紫色的劲裙收窄腰身,这时她的肌肤被伤痕和尘汗浸得肮脏不堪。 她捧起吕布的手,指尖轻按他跳动的腕脉。珍贵的神力游进他的肌肤,手腕上受镣铐摩伤的痕迹滴着血珠。 貂蝉抚摸着吕布的手。他的手无意识地虚举着,贴在她的侧脸上。 能想见吕布受了怎样的折辱。他破裂的铠甲下都是新旧交叠的掐痕和吻伤,绳痕粗壮,铁链留下的勒痕则勾摹出受缚的姿态。 她那时为处理宗门隐秘,毫无留情地离开了他。吕布像救命稻草般爱着她,任凭她如何揉搓玩弄他壮健的身躯,将他欺压到腰身近乎断碎,堵紧了嘴只能在高潮时狂乱摇头呻出窒息的哀叫,他都会喘息着低下身体,将脸庞埋进她的乳峰之间,求他的蝉儿抱着自己。 “蝉儿……好蝉儿。” 吕布除尽碎裂的残甲,破旧的深色单衣将他裹起,孕腹堪堪掩盖。貂蝉救下他之前,在下邳的望楼上,他已遭了绑缚的凌虐,伤得狠了,昏死更深。 貂蝉吻着他的脸,雪秀的手搂起壮健的头颅,与他侧脸厮磨。 “奉先,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