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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鸣河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鸣河有鲛人,泣血泪而为珠。鸣河已无鲛人这件事倒是没有想到,虽然世人已有百年没有在鸣河见过鲛人了。“真真假假,没人能辨的清。”她说,“我便说这是真的,你也未必信;我便是说这是假的,它也假不了。” “前辈,可知,鸣河鲛人一族是怎么灭亡的么?”韩铭时问她。“哭死的。”她冷冷的说出一种荒唐的死法。“前辈,可愿详细的与我们二人讲一下?”锦云有些好奇的问她。“呵,世人总觉得鲛人朱泪十分的美丽,可无人知道,鲛人朱泪,泣的不是血,是命。呵,人的欲望啊,总是无情无尽,既希望自己长生,又希望自己富有,还想要掌握住世间权势。”她说,“百年前,有人为了得到鸣河鲛人珠,而妄图囚禁鲛人族族长海诺。海诺为了不伤害自己的族人而自尽在鸣河,而他的族人为了不让那人的计谋得逞,而纷纷自刎于鸣河,自此,鸣河长嘶。鸣河的冤魂,哭的不是前缘,而是人的欲望。”她的话,配着鸣河一声声的哀嚎,显得凄厉而美妙。 压抑而阴暗的气氛在三人中蔓延着。许久,那人又开口:“你们来,也是为了鸣河鲛人泪吗?”“不,前辈可知鸣河鲛人丝?”锦云问。“鸣河鲛人丝?你们来一遭,就为了那么普通的东西?”那人不可思议的问。她不信,她没法子相信,这世间还有不想要鸣河鲛人珠的人!毕竟,以命易命,鸣河鲛人珠虽不会让人长生,却可以让人不老,亦可以延年益寿。“我们只是想为自家meimei做一件嫁衣,需要的并不是多么贵重的东西。而且,与我们来说,鸣河鲛人丝已是十分贵重了。”韩铭时将锦云揽着怀中说。 “呵,我......相信哥哥所说的了。人,不是只有一种。我可以给你们鲛人丝,但你们得帮我做一件事。”她喑哑的说。 “前辈请说,我们二人必将竭尽全力。”锦云说。 “对于你们来说,应当不是很难。”她说,“你们二人去鸣河的源头南云山捉一只月腓兽*来。” “前辈要月腓兽做什么?”锦云不解的问。“自然是为了吃。”她说,声音更加喑哑难听,和着鸣河的哀嚎,显得狠厉而阴冷。 锦云与韩铭时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终是答应了她的要求。 云雾,缭绕在南云山上,风轻轻得吹着,却吹不散这一层薄薄的雾气,显得南云山仿若仙境。 山上笔直的树木郁郁葱葱,与雾气形成了一道屏障,保护着山中的动物与植物。韩铭时握着锦云的手,防止与他走散了。但当二人走到山顶时,却仿若进入到真正的人间仙境。“你们是谁?”一名健壮的男子走到二人面前问他们。 “前辈,我们是受人委托,来寻一只月腓兽的。”韩铭时恭敬的说。“呵,受人所托?你们这些人类又想对月腓兽们做什么?”男子身后的女人冷笑着说,“他们都已经躲到南云山了,你们这些个人类怎么这般的阴魂不散啊?” “前辈们,识得月腓兽?”锦云问他们。“我们识得,却不会将它交付到你们手上。”那女人恶声恶气的说。说“这,还请前辈不要为难我们。”锦云恭敬的说。“呵,我们为难你们?那我们便为难为难你们!”那女人厉声说着,同时伸手袭向锦云。韩铭时飞身挡在锦云面前,以手中的扇中剑挡下女人的攻势。妄女子修了上百年仙,却被韩铭时一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