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晓洞房花烛夜 (第2/2页)
系呢? 我穿着王府送来的并不合身的嫁衣,像个牵线木偶般,麻木地踏上了花轿,迎接我的命运。 这时,一阵风吹起了我额前的盖头。 我的目光在触及到马背上的贺应玄的脸 下一秒,我不顾合不合规矩,猛地掀起了盖头,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我自小在边关长大,直至一年前父亲升迁,才举家搬到京城,因此也从未见过这位小王爷。 我也曾听人说起过他。 旁人提起他时,总是满口称赞,说他是多么风神俊朗,又家世显赫,京中贵女们也有不少中意于他。 可没有一人告诉过我,他和我的迟渊,长得这么像。 我几乎是痴痴地望着他。 可被我注视的男人却没有看我,反而是坐在马背上转过头,遥遥地望着城门的方向。 眼神里满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后来我才知道,那日不仅是我嫁入王府的 两个月前,边关休战,随后敌国派来使团,提出了和亲的请求。 当今陛下膝下只有一位嫡公主,宠爱非常。 陛下和皇后不舍让嫡公主出嫁,于是便从京中贵女中选了一位双亲早亡的孤女,封为郡主,代替公主和亲。 去往王府的路,与去往城外的路是两个方向。 一阵阵喜庆的唢呐声中,两队人马背道而驰。 而出城的那顶花轿里坐着的那位郡主云婉清,曾是借住在王府的表小姐,也是小王爷真正的心上人。 我身上那件不合身的嫁衣,原本应该属于另一个姑娘。 之所以将婚期选在这一天,也不过是他想 与心上人,在同一天穿上喜服罢了。 我的人生,就如同这件不合身的嫁衣一样,荒唐又可笑。 那晚,贺应玄把自己灌得烂醉才回到房内。 床榻之间,他动作毫不怜惜,覆在我身上无尽索取,完全没有心疼我是初次。 王爷吸了口气,往另一头挪出尺许,身子一侧,出手抓住她油滑粉嫩的雪足,握在胯下合拢,皱眉低喘几声,自己动了起来。 我松了口气,看他在那儿扭动身体jianianyin自己的双脚,不觉晕红攀上面颊,低声嘟囔道:“瞧你晃得,跟刚打上来的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