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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调血气运行,每隔三个时辰时于全身涂抹上以茱、苎、苣、苇、芰、芾、苒七种草物之汁液抺于全身以借皮肤之力吸收水份和营养,第一次上药必需为毒发后一个时辰。 虽然全都是普通山间草药,要找不难,制汁不难,只是涂抹的时间不能错过,否则即使不内脏俱溶而死也免不过饿极缺水而死。 总之,苦了中毒人,也苦了制毒人。 木子倒是庆幸刚巧今次的制毒人是自己,这么霸道的药性,这么拿揘的时间,要把苓蝶漪交给其它人制住此毒实在是不放心。 灻挥惺奔淞耍必需要清理一下苓蝶漪的身体,等下再去找那七种草药,待会一个时辰后替苓蝶漪敷上第一次药汁。 木子冲进池里快快把身上污秽胡乱洗了一洗,又回到破庙里,手一伸又撕起布幔来。 拿着一幅碎布,反转过苓蝶漪胸腹朝下躺着的身体,木子把手探进苓蝶漪因双手被反剪捆绑着而显得毫无防备的胸膛。 一片冰似的白滑寒凉,透着冷汗的湿润淋漓。 伸手一拉,腰带一松,苓蝶漪光洁白滑得炫目的胸膛就毫不保留地展现于木子眼前,簌簌水珠,滋润了胸前两颗红茱萸,衬着那珍白rou色,正幽幽的反着珠般光泽。 湿的水滴,白的晶莹,红的欲滴。 所谓人间美景,倾世尤物,也不过如此这般吧。 木子有些许感觉艰难的咽下喉头一沬唾液,转过头又暗地在心里狠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么些不三不四!」 手抓过苓蝶漪的衣领断续往下捋去,那本是月白的衣衫自衣领处随着木子手上的动作,沿着那细滑纤腻的肩头滑下,下襬大开,一览无遗。 确实是惊心动魄,却不是不知情人想象中的那样。 木子再次紧紧皱着一双黑棱眉毛,打量着苓蝶漪的伤势。 虽然已经想象得到个大概来,但亲眼看见了,自问一向颇沉着冷静的木子还是会感到心上绞痛不已。 大概是刚刚被毫无防护动作的情况下重拋落地,一边肩膊上皮下瘀黑了一大块,夹杂着点点瘀伤特有的深紫腥红。 腰部的红痕不用说,比胸膛更娇嫩的腰身细rou,想是被水湿了更加脆弱的缘故,加上先前被木子紧抱下不断与衣服磨蹭,不但有满布于本就白晢的肌肤上越发红得灼眼的磨痕,中间更有好几处破了皮。 那几片破皮之处渗出斑斑点点的血迹,零星地凝固于伤口旁边,结成带点暗哑的深红光泽。 被木子以布幔碎条堵着的嘴看不见舌上和唇上的伤口,两丝幼线似的 血痕却漫在嘴角边,和着脸上的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漫漾开来,化开,化开,把颔边染了片红云。 其实这也是炗邪旆ǖ氖隆 不可对苓蝶漪用点xue。本已中毒,血气运行已有所阻,再用点xue强封经脉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当时在池里木子情急之下也想过用手刀把失控的苓蝶漪击晕,但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要击得昏厥,手刀所落处自然是颈脖,少不免要在皮下出点血。 当时若真要击昏苓蝶漪,不同于意外摔到的瘀伤,其颈上皮下少不免要直接受力、出点血、受点震荡,颈部又多重要经脉汇集处,其身上又有毒,只怕更会扰乱脉像,后果也不是木子可以预料或应付到的。 也唯有像这样把他缚个扎实……再用蛮力挤出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