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妒夫 (第2/2页)
r> 有力气逗她玩,看来人是没事的,但她还是照例询问道:“卡嘉没为难你吧?” 他摇摇头:“演给别人看的而已,也不是第一次了。” 做情报生意的人最需要权衡和惜命,扣留人质、通风报信都只是保命的手段。 她得向黑沼帮的人投诚,表明自己并未参与其中。至于投诚对象为什么不是她们,只能说弱rou强食自然法则。 男人唇瓣贴着她的颈侧,呼吸在夏夜交融,双方浸润在guntang的体温之中。 相互拥抱的时间只有几分钟,但却像死一样长久。 乌先骕从她身上闻到了其他信息素:“不该吃的东西你也敢下口,嗯?” 扶着臀部的手往腿心滑,兜住了rou感十足的yinchun。 乌先骕停了手,胸膛贴着她的心口:“里外都肿了,小逼受了不少委屈?” 她有些心虚地翻了个白眼,把头搭在男人肩膀上。 分明在他被放回来之前洗过了澡,但没了能检测信息素的腕表,乌元默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没有信息素残留。 “果然不应该放你自己去的,像把蝴蝶放飞入花丛。” 乌先骕笑了笑,托着人往房间走:“你知不知道屠义津的外号?” “什么?”她被男人从上方压倒,困在胸膛与床铺之间。 “重炮——名字来源于那条著名的食人鳄古斯塔夫。” 两条腿被架在湿透了的肩膀上,手心攥着膝弯往上推,强行露出双腿间红肿的器官。 视线描摹着水淋淋的软rou,肿得黏在一起。 “重炮?倒是名副其实。” 她恍惚想起来那狰狞的阳具,在对方审讯式的目光中,xue里竟开始分泌yin水。 掌心微微用力,磨、碾、转……她抬腿去踢,又用手紧揪他的头发,喘着骂道:“别看了,不让你吃。” “我不能吃,jianian夫就能吃?”脚踝被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乌先骕脸上的表情很平淡。 一方面疼得人头皮发麻,另一方面又爽得吐舌。 乌元默脑子里是一团浆糊,懵懵地骂:“你好像发疯的妒夫……。” “嫉妒…嫉妒你被他迷了心窍,我可怎么办?”指尖挑开xuerou,男人意味不明地问。 “吃个零嘴而已,你发什么脾气?”她回答得不屑,身体却下意识地黏上去。“除了我们之外,其他人都是一样的。” 乳rou与坚实的手臂紧贴在一起,大腿将那只手夹紧,讨好似地扭腰磨了两下。 轻轻把他推倒,男人顺势躺在床的另一侧。 俯身睡在对方结实紧绷的胸口,声音黏糊糊的求饶:“好困了,睡吧。” 明知道她试图装困蒙混过关,乌先骕还是把人揽进怀里,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子睡觉。 “我说的不是屠义津……” 乌元默已经困得不行,只感觉有人贴着耳朵说了一句话。没有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