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见不得光,你就只能待在别墅里了,或者说,被关在房间里,绑在床上,那才是真正的,见,不,得,光。 (第2/3页)
?” 梁安淮笑了笑,很好说话地答应了。 医院走廊很安静,兴许是过年休假的缘故,连路过的医生护士都很少,此时此刻更是静悄悄的,一个路过的人也没有。 “那个医生,我们不熟。”其实陈笙并不知道该说什么,莫名其妙的。 “可我看他,好像有点喜欢你。”梁安淮将她颊边的碎发撩到耳后,指尖顺着她的耳廓摸到耳垂。 陈笙小声嘟哝,“你想太多了吧,我们才见过几面。” 梁安淮捏住她软软的耳垂在指尖揉搓,“那就当是我想多了吧。” 陈笙瑟缩着抓住他的手,“别弄了,我们回去吧。” 梁安淮却突然将她按在墙上亲吻,吻得很深,像是突然发狂要把她吃掉。 转角后,江临冬默默地看着,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陷入掌心生疼,他却魔怔了似的移不开眼。 他似乎能看到她艳红的唇舌被男人粗暴地吸吮勾缠,那小巧精致的喉骨不住地颤动、吞咽着,发出可怜的呜咽声,那节纤细的脖颈和盈盈一握的腰身都被男人拢在手中,掌控把玩。 他想象中的,陈笙这样的女孩子,应当会被温柔对待,因为没有人会舍得伤害。但他没想到,那个看似儒雅斯文、看似跟她很是般配的男人,却用着最最粗鲁、暴戾、野蛮的方式对待她,她被完完全全的侵占,毫无反抗的余地。 她并不全然是欢愉的,还有被强迫的、不堪承受的痛苦,但江临冬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她,似乎……更加漂亮了…… 他疯了,真的疯了。 直到对上梁安淮似无意间扫过来的视线,寒凉彻骨,他才如梦初醒般脚步凌乱地匆忙离开。 上车之后,陈笙有些蔫蔫的,靠在车窗上看着逐渐陌生的街景,问:“去哪儿?” 梁安淮答她:“去梁家老宅,这几天我们住那儿。” 陈笙一惊,坐直了身子,“你不用带着我,我不想去。” “可我想你陪我。”梁安淮把她揽到怀里,“别担心,不用你交际应酬,等会儿就一起吃个饭,之后你想做什么做什么,没人会为难你,你要是不自在,就待在房间里,不需要勉强自己给任何人面子。” 陈笙并没有因他的话而安心,一路上都惴惴的。 她原本以为她和梁安淮住的别墅已经够豪奢的了,但到了地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豪奢。那宅院像是宫殿一样,一眼望不到头,占了整个山头。亭台楼阁,花房水榭,沉淀了几十年甚至百余年的历史,风雅又气派。 有佣人在门口迎接,梁安淮带着陈笙直接去了正厅,进门的那一瞬,陈笙很明显地感觉到,空气安静了几秒,而后立即有人围上来寒暄,将两人簇拥到了一对老人面前。 梁安淮笑着叫了声“爷爷奶奶”,说了几句吉祥话,然后介绍陈笙,“这是我女朋友,陈笙,今天特意带过来给爷爷奶奶看看。” 两位老人都是一副慈祥的样子,只是听到梁安淮介绍陈笙,微不可察地同时皱了皱眉,但很快又挂上和蔼的笑容,还拉起陈笙的手,叠声说:“好,好,这看着就是个好孩子,你们好好处,爷爷奶奶还盼着你早日成家呢。” 陈笙不清楚这些人底下的波诡云谲,但至少能察觉到,这里没一个人心里想的和面上表露的是一样的。她觉得很压抑,也很可怕,她喜欢简单、纯粹的事物,而任何的复杂、麻烦她都想离得远远的,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场合,她一点都不想待,也一点都不想应付。 虽然梁安淮说她可以不在意任何人,但出于教养,出于礼貌,她都不可能不去交际,不可能不去虚与委蛇,这样的现实是早就能够预料到的。 “陈小姐,要不我们去那边坐会儿,让他们男人说自己的事去,那儿有好些跟你同龄的女孩子,你们肯定有很多话聊。”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挤挨到陈笙身边,亲热地同她说话。 这大家族的关系盘根错节,陈笙早就晕头转向了,根本分不清这又是梁安淮的哪个亲戚,只能僵硬地笑说不用。她是绝对不能离开梁安淮的,一步都不能,她总感觉只要她一松开梁安淮的手,就会被人拐到不知道哪里去卖掉,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