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起嘴角,轻声说:我给你钱,你跟我一个月,怎么样? (第2/3页)
br> 她被推进一间房里,房间里开着暧昧的壁灯,她还没站稳,就被人按在门上亲吻。 梁安淮有过三个床伴,都是几次之后便没了兴致,没有任何调情和前戏的单纯交合似乎总是很容易让人腻味,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处于空乏的状态,连自给自足都是潦草的,以至于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真的年纪大了,性欲衰减了。 这是他第一次接吻,或许是终于想用调情和前戏延长这场久违的欲望,又或者是,单纯忠于欲望而已。 “嗯唔……唔……不、不……”陈笙开始挣扎,他吻得太凶了,连呼吸的间隙都不留,只按照他自己节奏,陈笙快要窒息了。 但梁安淮没有理会她的挣扎,他从来不知道只是亲吻也会有那种强烈的感觉,那种酥麻的,皮肤触电一般的,比不得高潮,却更细密绵长、无孔不入、更让人着迷上瘾的感觉,他不清楚原因,也并不在乎,只想及时行乐。 他把陈笙推拒的手按在身后,虎口掐着她的下颌继续深吻着。直到陈笙软绵绵地下滑,几乎坐到地毯上,他才捞起她的腰,将她抱起,一边吻着她的眉眼和脖颈,一边向房中的大床走去。 陈笙眼神涣散,大口地喘着气,被放在床上时,清醒了一瞬,察觉危险的本能让她想要逃避,她后悔了,这个人太恐怖了,他似乎根本不会管她的死活,她害怕自己会死在这张床上。 “不要、我、我不做了……求求你放我走吧……我害怕呜……”她咬着唇哭了起来,软着身体往后挪,想从另一边逃走。 梁安淮眼神更暗了,他觉得今晚自己很不正常,即便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多少有点绅士风度,还不至于做出强迫的事情,再者以他的身份地位,也不屑于强迫。可此时此刻,面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美人,他的欲望根本无法消止,甚至是愈燃愈烈,想看她哭得更凄惨的模样。 他握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拉,陈笙便狼狈地扑回他怀里,雪白的大腿从旗袍的开衩处露出来,只需稍稍掀开前襟,便什么都看到了。 “乖,别怕,是不是刚刚吓到你了?”梁安淮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是温柔的,目光也是温柔的,声音更是温柔得听不出一点伪装,与方才的粗暴判若两人,“刚刚是我不好,太着急了,我会轻一点的,好不好?” 陈笙拼命地摇头,“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呜……放我走……” 她是一个很敏感的人,对于周围人隐藏在表面之下的情绪,她总是能最先感知到,而隐藏在表面之下的情绪几乎都是坏的,她察觉之后便会变得小心翼翼,所以在人际交往中她总是谨小慎微,顾忌太多就会疲惫,也就感受不到其中的乐趣,渐渐地就越来越社恐了。 她眼中看到的梁安淮,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连善类都称不上,第一眼她就觉得,他是一条毒蛇,此后的印象,也从未改过。 梁安淮的温柔像假面一样一点点剥落,最后一点温柔在一句轻飘飘的“好可怜,可是已经走不了哦”之后结束。他解开领带,将她双手绑在床头,又解开腰带,折了两折握在手里,轻抽了两下她乱晃的腿,“乖一点不好吗?少吃点苦头。” 陈笙知道逃不了了,抽噎着求饶,“我、我乖的……轻、轻一点好不好……我怕疼……” 梁安淮勾了勾唇,没应承,掀开她的旗袍,露出底下黑色的蕾丝边内裤,他意外地挑了挑眉,嗤笑了一声,“看来是早有准备要脱衣服的,还挣扎什么?” 腰带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