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were born sick 微H (第1/2页)
We were born sick 微H
“只是一点麻醉剂而已。” 程鹤汀的神情称得上无辜纯良,“我怎么可能给jiejie用违禁药物呢,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呀。 迟然没有说话。要是程鹤汀能叫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她建议直接把公检法都取消了,毕竟没有人不遵纪守法了。 程鹤汀并不在意迟然的消极抵抗,他在迟然面前半蹲下来,膝盖慢慢挨到木质地板上,双手放在了迟然的大腿上,慢慢把头靠上去枕在了上面。 迟然觉得有点恶心。 这个姿势迟然在一些电影的经典片段中看到过不少次,坐在椅子上的长者,跪伏在长者身前的后辈,长者会轻轻抚摸后辈的发顶,又或者把枪口抵在后辈的头顶,然后扣下扳机。 可惜迟然和程鹤汀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经典的组合,坐着的是受害者,跪伏着的是加害者。 披着羊皮的狼掉着鳄鱼的眼泪,心里可能在盘算着从哪里下口能把猎物一击毙命。 不。迟然想,程鹤汀应该不喜欢一击毙命,他更像是会喜欢欣赏猎物挣扎着满怀绝望死去的猎手。 他就是个恶魔。一个披着天使外皮的恶魔。一个该堕入地狱却把十字架缠在自己手腕上的疯子。 迟然也是在这时才发现捆在她手上的除了牢固结实的攀岩绳之外还有一条细绳,上面挂着一个银色的十字架。 迟然下意识的去看程鹤汀的手腕的时候,程鹤汀也从她的膝盖上抬起了头来。 “我还以为你会吐我一口唾沫呢。”程鹤汀说,“嗯……至少会骂两句?” “有用吗?”迟然的声音都透着一种虚弱的感觉。 程鹤汀笑了起来,“没用。” 他从地上站起来,把迟然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床上。 铺在床上的被子软软的陷下去,迟然闻到了被子上一种被太阳晒过之后特有的味道,一种出现在这个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的味道。 程鹤汀在迟然走神的时候从旁边拿了一支润滑剂,他身上的衣服和迟然是一个风格的,纯白色的T恤和中长裤,像是刚从实验室里逃出来一样。 迟然没法理解程鹤汀的思想,也不想理解。毕竟要是哪天她真的能和程鹤汀他们思维同步了,证明她也离疯不远了。 她现在只想这一晚赶紧过去。就像是她在很久之前守在灵堂里看着周围的人围着冰棺说说笑笑的吃席的时候。 这个世界总是荒诞的让人细想就会想要发笑,但迟然现在还笑不出来。 程鹤汀的手摸进了裙摆里,他的手心很热,让迟然感觉到一种微微发粘的不适感,就像是一种软体动物往里面爬的时候留下了一行银色的湿润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