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何家走水 (第2/4页)
敢上,早早回家关好所有门窗。那样腼腆怕生的姑娘,鼓足了勇气跑了几次行政楼,问内宿手续。 教务老师都说没有空床位,近期安排不了。 阿雅一颗心沉得跳不动了,明明先前的舍友说床铺还空着的······ 周五傍晚从学校出来,直奔医院,在爹地床侧才将将把一周的害怕都哭了出来,当晚是趴在护理床边沉沉睡着的。 爹地昏迷不醒,阿雅真心希望可以永远躲在这病房里写作业,从爹地身边汲取安心,可是不行,她得继续学业。 ......**...... 周末的下午,大日头的。她下了公交,背着书包拎着青菜,绕了路走回家,还是出了事。 离家门口还有一截路,她被捂住口鼻拖进了巷子,手中青菜掉在地上。 一句救命都没能喊出。 脏臭的气息令阿雅几乎晕厥,回过神来,她被按在了墙上。 捂住她口鼻的人脸上有道刀疤,凶神恶煞,另一个按着她的腿,瘦得出奇一口烂牙,在笑,手在解她的裤子。 阿雅眼泪涌了出来,唇齿发抖,脸上瞬间惨白。 刀疤男把头埋在她颈窝里,深嗅了一口,变态极,喟叹:“真是香啊······何敬国这个有牌烂仔不怎么样,养的女儿真不错。这味道,一闻就是雏,干起来喷的水不知会是什么味······” 不堪的污言秽语入耳,阿雅挣扎着,人太瘦小,孱弱,压根无法挣脱桎梏。 小巷子太过隐蔽,平时少人经过。 着急,求生本能下一口咬在他捂着的臭手上。 “艹你老母!咬我?” 刀疤男掴下一掌,力道极大,阿雅头晕目眩,脸也迅速肿起。头发被他大力拽住,凶恶的面孔在阿雅眼里逐渐放大,腰际的手不老实,撕开了衣摆。 “阿强,果然是白啊,那几天穿校服看不出,今天这身才是真······还是卖泰国去含臭rou吧!这小身板要是卖去非洲,哪能吃得下黑驴玩意,得肠穿肚烂啊!” “哼,你别小瞧她,这小婊子带劲着呢!” 刀疤男嗤笑,另一只手按出弹簧刀就狠狠挑破她上衣扣子。 “何敬国害我坐三年牢,今天就把你干了,再把你卖去最下等的场,千人干万人骑。父债女偿,这笔账算在你头上天经地义!” 阿雅被两个人钉在墙上上下其手,那弹簧刀寒光闪闪在她颈侧,她不敢动,耳朵嗡嗡,眼泪汹涌,抖着声哀求:“我给你们钱,我家里有钱······你们放过我,求你们了······” “恩?小飞你听听,小美人说了还有钱拿!哈哈哈······” “哈哈,阿强,今天就把她干了报仇,再去她家拿钱。卖场子多可惜,咱俩把她抓走开凤楼,日日张腿接春,等不能接了直接卖去摘器官,又是大赚一笔!” 阿雅惊恐得浑身血液都被冻住了,这世间的残酷恶心,不可置信。 瘦的那个一口牙叼上了她裤子纽扣。 刀疤头狞笑,俯身就要去凑她的唇。 “美人儿,你说我们的安排好不好啊哈哈哈······啊!” 突然隔壁院子的墙头上跳下来了人。阿雅泪眼蒙蒙中看不真切,身体一轻摔落在地,膝盖上的痛让她回魂。 那人脱了身上风衣丢在她头顶上,拽着她后颈的衣领一把将她提起,重重的将她往巷口一推,“跑。” 阿雅低声说了句谢谢,这个一头染绿的年轻男人转身就去追那两个人了。 纤细的腿打着颤,揽紧了风衣就跑,不敢再回头,不停地跑,跑回了家。 门窗都紧紧关上,阿雅才大口大口喘出气,剥干净衣服坐在浴缸里,莲蓬头不断往头顶冲水。阿雅抖着手捧起水往身上浇,用力地搓着刚刚被那个烂牙仔和刀疤男摸过的地方,那些地方有令阿雅恐慌的脏。她颤抖地搓着,搓得肌肤泛红,搓得呼吸不稳,从傍晚搓到月亮挂上了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