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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换了干衣服,又浅睡到天亮,谁敲门也不开。 早餐时,齐川以为她感冒了,回房后给她几包自己配的草药,让她泡茶喝,被产品经理看到,邹宁才知道齐川出自中医世家,经常有人找他开方子。 上午在质检中心开会,下午去生产车间视察,邹宁在一旁认真听齐川和车间负责人说话,身后突然覆过一股热气,一只手从她的臀部划至手心,在里面塞了个东西。 一上午不见人影,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过来的,她握紧手掌,是一颗巧克力。 确定是他,便不再回头,依旧纹丝不动,做一个合格的聆听者。 回宾馆时,在门把手上看到一个两尺见方的手提袋,她狐疑地扫了一眼对面的门。 回房间打开纸袋,里面装着两个盒子,一个是运动套装,一个是——礼服裙? 将盒子重新装入袋子,她直接去敲对面的门。 手指刚碰到门,门从里面打开,一只手将她拽了进去。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进门就被亲住,她晃头甩掉他的嘴,抽空说话:“咳,你……” 刚张嘴,头又被两只大手扳住,嘴唇再度被擒住,薄荷味的舌头撬开牙齿,侵入她的口腔,如饥似渴地搜刮,舌根被缠得酸疼,口水无处安放,都被侵略者卷入口中。 她觉得她要窒息了,无力地拍打行凶者,睁眼看脸上的人,微蹙的浓眉下双眼紧闭,低垂的睫毛给下眼睑涂上一弯阴影,她一定出现幻觉了,竟看成忧郁的美男子。 又有咸咸的味道,昨天被她咬破的地方,又摩擦出血,她不敢再咬他,只能将魔抓伸向他的腋下。 咳咳咳…… 一秒破功,萧冬体格健硕,运动神经发达,痒的神经元也异常发达,尤其是两腋,一搔就软,没几下,就被折磨得热泪盈眶。 他咬紧牙关,把罪魁祸首甩到大床上,在她翻身的刹那扑上去,死命压住,没点儿体力和血量,真制不了她。 身下的人抬手推他肩膀,被他单手扣住,一只手抽出手提袋上的抽绳,将她不老实的双手捆住,又压向脑后枕着,邹宁被他眼底迸射的狂野炫惑,连挣扎都忘了。 “你大概喜欢强的。”他俯下身,笑得让她发毛,嘴角的鲜血清晰可见,开合间露出白牙,像个漂亮的吸血鬼。 “你敢!” 他狞笑,低头咬住她的唇瓣,用行动回答她。 没了作乱的双手阻碍,萧冬如鱼得水,连啃再咬,上下其手,没多久就把人折磨得呜呜咽咽,似哭似嗔,整个人泛起了桃粉。 “你不如杀了我。”邹宁难受得哭出来,浑身酸麻痒难当,却不能自我纾解,碎发和着汗水,黏了满脸,美得凌乱。 萧冬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假好心,帮她舔舐脸上的汗,又顺着濡湿的脖颈滑过早被他咬肿的rutou,经小腹,含住那汪泉眼,用力吮吸,被唇舌和吞咽的声音刺激,更多的春水持续涌出,唤醒干渴的巨龙。 在她的哽咽中,巨龙顺势而起,染血的嘴重新擒住微张的唇瓣,与她分享口中津液,身下巨龙摇头摆尾,伺机顶入泉眼,有了昨夜的扩张和充足的润滑,一旦穿越入口的阻碍便如脱缰野马,尽情撒欢,任白浆染遍她的胸腹。 足够的前戏,邹宁在意乱情迷中高潮了,被一波连着一波的电流刺激到浑身抽搐,张口咬住凶手的肩膀,阻住脱口而出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