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2/3页)
恶劣,年幼时无法掩藏,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小女孩害怕那个随时可能闯进她房间,扯开她的碎花裙,在她微微隆起的鸽乳上吮吸的男孩,也从不敢和他多说一句话。 彼时两人在同一所小学,在学校里他尚能收敛,因为李诗莹不允许他做出令家族蒙羞的人,于是他在课间把她带到无人的体cao室,满足自己的欲望后丢下一身脏污的女孩,姜玉书也不会试图向他寻求帮助,用宽大的校服外套遮住自己,盖起来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回到教室。 小朋友们问姜玉书你为什么总是那么爱哭,姜玉书说我摔倒啦。 于是班上的朋友们觉得姜玉书是个很粗心的,她经常摔倒,摔得很惨把自己弄哭。 年岁渐增,姜玉书以为他们会一直以这样的方式相处下去。 直到那一天,十三岁的姜玉书第一次来了例假,弄脏了椅子,亲近的女生靠近她帮她遮挡,而坐在她后面那个男生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露出兴奋的眼神。 放学铃声是一首欢快的钢琴曲,姜玉书在叮叮咚咚的旋律里被那个男生捂住嘴拉进了教学楼后面的过道里。 用来遮挡血迹的外套掉在旁边,姜玉书的制服裙染上血渍,男生黏腻湿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侧,他的手像条冰冷的蛇钻进她裙下,姜玉书睁大了眼睛,急促的喘息着,试图推开身上的人。 “你终于长大了,我教你大人可以做的事好不好?”丑陋的欲望如同跗骨之蛆顺着姜玉书脊柱骨盘绕而上,她被捂住嘴,只能拼命摇头,脸上湿润黏腻,分不清是对方的涎水还是自己的泪水。 不远处,太阳欲落未落,半挂在山头,余晖里有个少年的身影在不远处,姜玉书看着他无动于衷的眼神,如坠冰窖,通体发麻。 姜玉书想说点什么,张嘴却连气声都发不出来,喉头酸涩得可怕。 她看到陆池京笑了,好像在看什么有趣的游戏,她觉得自己完蛋了。 最后是老师看到站在小过道路口的陆池京,走过来询问,看到了这肮脏又可怖的一幕。 陆家派了人过来接她去医院检查,因为心理问题而患上短期失语症的姜玉书,在医院接受了长达两个月的治疗,正值夏秋交际的两个月,她看着窗外的梧桐叶慢慢变黄再掉落。 两个月陆池京没来看过她一眼,姜玉书把自己蜷缩在床上,被酒精味包围,她看到自己的生命具象化成为了窗外的落叶。 我必须做点什么。十三岁的姜玉书被恐惧裹挟着下了一个决定,她要好好活下去,还要陆池京和她一样,感受到这种刻骨的寒冷。 陆池京觉得姜玉书的改变是突然的,十三岁那年,她治好病回到家时,对他露出了一个笑,此前从未对陆池京展露过的,带着纯粹欢喜的笑意。 她说:“陆池京我好想你啊。” 陆池京把她当成留下创伤后遗症的疯子,却放任自己的欲望肆意掠夺,他忍耐了足足两个月。 彻底入冬了,姜玉书感受自己胸前的热源,她抬手抱住这颗毛茸茸的脑袋,像小狗乞食一样。 唇舌温热,滑过rutou带起姜玉书阵阵战栗,她手指插进男生的黑发,发丝穿过手指缝隙,感受到头皮传来丝丝疼痛,陆池京报复一般重重吮吸了一下,激得姜玉书喘了一声。 十三岁的陆池京身量已经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结实的臂膀动作间连带着腹肌贴着姜玉书大腿磨蹭,两腿间略微苏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