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对视(自慰H) (第2/2页)
爸爸……嗯,请你插进来。”她把玩具抵入,粉色棍状物在视野消失,只剩她xue口一小块异物感的粉。 贺青砚的眉头突然一跳,他读懂了冯露薇的唇语。他变得神色肃然,遍身光晕随他威压的目光沉下去,他像晚间新闻里的他了,高不可攀的他。 来自他注视的目光,成为一道有重量的阴影,笼罩在冯露薇湿滑的身体上。 “婶婶这个思路很新颖,我们可以试试。”屏幕那头有声音传来。 她兴奋极了,颤抖着用力喊他,“爸爸、爸爸。” 屏幕里,贺青砚很明显地皱眉,他脸上生出不悦的痕迹,让冯露薇被鞭笞似的通体红透,绷紧身体每一处关节,被无形的线拉扯,用痛苦不堪的面容一次次喊他,“爸爸,求你插我。” 贺青砚移开目光,缓慢地舒了口气,屏幕里画面倾倒,她把自己玩到精疲力竭,拿不住摇摇晃晃的小世界。 “那今天就先这样,再有问题我直接联系婶婶。” 贺青砚静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 耳边理应安静下来,他没听到冯露薇刚才的声音,却无法控制地想象出她如何喊他,用短促的、抖动的气音,呻吟着喊他“爸爸”。 他按了下键盘,解除冯露薇的静音,她那里空落落的,隐约传来猛烈过后的尾声,如羽毛轻刷他rou体的细微喘息。 座椅拖出尖锐的摩擦,贺青砚站起来,重新感受到他硬得多难受,性器像一根棍子,反插入他的身体,剧烈的、难以疏解的情欲在他体内徘徊。 他很清醒,这不是冲动,是理智指引他走到衣帽间,左下第三个抽屉,拉开后是分割齐整的小格口,冯露薇的内裤被叠成一个规整的方块,像一只雪白幼兔在洞xue安眠。 在这一刻,贺青砚意识到他一直很清醒,三天前、七天前,他有无数次机会把只幼兔拎出去,扔进处理生活垃圾的红色铁桶,不让他在今天有机会心怀鬼胎拾起来。 贺青砚眼睁睁看着自己拾起,棉布在他手中没有存在感,等他坐回书桌前,平静地松开裤腰,再探入内裤,将他的yinjing握出来,干冷的空气包围它,贺青砚垂眸看了眼,那是卑劣的自己的意向。 棉布纤维在掌中是柔软的,贴着柱身却是粗糙的,像她体内的褶皱,像她咬过他肩膀的牙齿。 视频通话界面变成一块磨花的黑色,贺青砚看见他自己的脸,小臂青筋盘亘,蜿蜒至发力的手背,慢慢收紧手指,借用她的内裤上下撸动。 他看见自己脸上长出难抑的褶皱,他正在皱眉,他清楚这并非不悦,而是来势汹汹的愉悦,从未有过的陌生愉悦占领他的头颅。 “爸爸……”他听见冯露薇这样喊他,其实上他从未亲耳听过。 程序正义大于一切,这曾是他的行事准则。没有绝对正确的身份,他无法说服自己迈出第一步。 然而此刻,他勃起的yinjing在手中愈发膨大,他在错误的身份里,产生了错误的欲望。 贺青砚听见她均匀的呼吸,他放大音量,如同她此刻乖巧地枕在他臂弯,如同他抱着她,借用她温热细腻的手,加快撸动的速度。 在她酣眠的夜晚,贺青砚沉重的喘息逐渐失控,心口剧烈起伏,像溺水者渴求氧气,他与屏幕中的自己对视,回忆他曾触碰过的冯露薇,鲜嫩脆弱的少女xue口,他的手指曾抵达那里。 快感冲出紧窄的屏障,通过她熟睡的屏幕,贺青砚亲眼看见欲望释放的那刻。 白色棉布包裹他顶端的guitou,布料变得湿热黏腻,他十分平静地射出来,闻见腥膻味布满她,他看见自己满手污秽,堕入狼狈的深渊。 还需要一点时间,贺青砚暗自叹息,他需要一个干干净净的开始,起码让她能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