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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如果要委身于面前的男子,施照琰宁可自刎。 此情此景下,她知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轻松的活着,牵挂还在世间。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心如死灰,假若应了赵宜霄的意思,对方又出尔反尔,又能怎样呢。 不过是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罢了。 赵宜霄不动声色地瞥去,见她似有心力衰竭之意,便坐到她的身侧,温和道:“好了,这么害怕做什么,本官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你那朋友现今并无大碍。” 他自然地接过侍女手里的汤药,试了试温度,看样子是要侍药。 施照琰被他的举动搞得毛骨悚然,她撑起手肘,想要自己接过瓷碗,赵宜霄的眸色就加深了许多。 男子分明未有言语,施照琰却觉得他生气了,一时间进退两难。 “你若是彻底想明白了,等养好身子,再叫侍从。”他凝视着施照琰手足无措的模样,内心畅快不已。 苦辣的汤药一勺一勺喝,是非常难受的,施照琰想一口气喝完,但看赵宜霄的那个态度,估计不会同意,她暗地里抓紧了被褥,不懂他为何要如此。 赵宜霄确实很享受这个过程。 他之所以给施照琰喂药,全来自于他少年时的遗憾,没有抱到软嘟嘟的郡主,他想试试照顾孩子的感觉。 施照琰的脸还有些婴儿肥,他心底惋惜不已,他并未在这些年参与她的岁月。 只是独行独坐,独倡独酬还独卧。 赵宜霄一时间惘然,他会渴求这世态人间的光阴吗? 在这碗汤药还未见底时,又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忽地灵光一现。 如果自己执着于想要照顾曾经的郡主,为何不让郡主留下他们的骨血呢? 想到此处,赵宜霄按耐住有些激烈的心跳,想到他们原本就有夫妻之缘,也是天意难违,再度相逢,自己又近水楼台先得月,让施照琰倾心于自己,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施照琰压根不知他在想什么,男子仿若实质性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身上,待到终于喝完汤药,她喘着气卧倒在塌中,对方带着凉意的手抚上自己的额间,柔软的乌发被拨开。 施照琰惊疑不定地望着他。 “如果不适就吩咐侍女,”赵宜霄站起身来,笑意浅浅,阴柔的面容更有蛊惑之感,“盼望能早日收到小姐的回复,毕竟,本官的时间可不多了。” 施照琰阖上眼睛,并未答话。 她此次的病不知拖了多久,心事重重,孤身坐在软榻之上,连屋外的一缕光线也无法瞧见,在时光悄无声息的流逝中,心底的防线被暗色腐蚀了,愈是担惊受怕,赵宜霄的话愈是在脑海里响起。 把命运的走向交给他人,何其悲伤。 神智逐渐恍惚,施照琰忍不住摸黑在偏房里走动,漆黑无望的痛苦之中,她终是朝外界呼喊。 “好可怜,”有人在她耳边喃喃,“这么倔吗?” “把药拿过来。” 暖和湿润的水汽扑在脸颊上,手脚发软,施照琰半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半人高的浴桶里,口腔里有股很甜腻的味道,浑身不着寸缕。 她想起身,却被身侧年长的侍女按住了肩膀,水色晃荡,乌发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春光一览无余,施照琰倚靠着浴桶,面色红润,她想说些什么,却组不出完整的字句,大脑里一片混沌。 这里不是无光狭小的偏房,那是何处? 视野里的烛火嫣红不已,她尽力地抬起胳膊,被褥滑落,肌肤上的水汽还未全干,有人稳坐在自己身侧,冰冷的手伸了进来,暧昧地抚摸着光洁的肌肤,发现她在轻微地颤抖后,不禁道: “很冷吗?没关系……再等一会儿吧。” 赵宜霄彻底掀开被褥,他看着烛火下,她丰腴洁白的胸口,有些意动地把手贴了上去,看起来很软,摸起来确实很软。 看起来药起效还是很快的,见她有些难忍地合并起双腿,赵宜霄尤觉得不够。 他将床头的盒子打开,手指沾上了不少油润的透明膏体,仔细地擦在施照琰每寸的肌肤上,借着温热的体温,膏体很快就融化了,湿漉漉的光泽非常惑人。 拂过胸口的时候,察觉到她足弓勾起,呼吸急促起来,赵宜霄不禁又